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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还在下,天色暗沉,雨水打在院子的植物上,激起碎玉般的声音,倒是没了雷声。
刘姨太的下人真是不辞辛苦,冒着大雨都要过来锁人家的房门。
刑策斜靠在门里边听那人锁门,懒懒地刺了几句,那仆人却跟个傻子似的,还当他是在夸他,锁完了屁颠屁颠的走了。
陆祟云已经坐在床上了,听着他逗那下人,脸上带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傍晚时王伯多拿来了几床被子,将那小榻铺得厚实,看上去舒适度完全不输陆祟云睡的那张大床。当然,也买了好几套供刑策换洗的衣物。
大半夜里刑策突然被一声巨响给惊醒,往外面天空看看,却不是雷声。陆祟云本来就睡得不/□□稳,也被这声响吵醒。
“是什么声音?听着不像雷声。”陆祟云在里间问。
“确实不是,恐怕是哪里有东西被雨水冲塌了。”刑策回道。
陆祟云轻叹,“昨日的雷雨来的倒是突然。”
刑策抬眼往陆祟云那边望,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嗯,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陆祟云应了声,两人便各自睡去了,后半夜却是安稳如常。
第二天一大早,王伯就过来叫陆祟云。陆祟云一边听王伯讲话,一边汲了汲水盆里的毛巾,递给刑策,刑策接着就擦了擦脸。
陆祟云一愣,笑道:“这毛巾是我的。”
刑策疑惑:“怎么了?”
陆祟云低头轻笑:“我是想让你帮我拿一下。”
刑策:……
“……抱歉啊,陆少爷,要不你换一条?”刑策尴尬道。
陆祟云:“无妨。”又开玩笑似的说:“我不嫌弃刑先生。”
刑策干笑。
王伯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装成个哑巴。
“对了,王伯,府里可有人听见昨晚外面传来的一声巨响?”陆祟云突然问。
“都听见了,今天早上过来就是想跟您说这件事儿。”王伯顿了一下:“镇上的七孔桥昨晚上塌了。”
陆祟云手上动作停了,刑策也拧眉看他。
如果没记错的话,七孔桥就是陆镇那座与外镇相接的石桥。
“那石桥虽说年头不短,但却一直牢靠得很,怎么昨日那一场雨就垮塌了?”陆祟云问。
“具体情况还不知晓,不过老爷已经派了人去请族长了。”王伯道。
陆祟云点点头,王伯便退下了。
刑策很是疑惑,这石桥塌了,不赶紧找人去修,请族长做什么?
陆祟云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便道:“刑先生初来陆镇,有很多东西怕是还不知晓。”
“陆镇地处偏远,旧时江水无眼,许多行船之人稍有不慎便被那江水吞没。渐渐地就传出来不少奇闻怪事。后来请了高人作法,又找来百八十里颇负盛名的石匠,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建了这座七孔石桥。”
“这石桥自建成伊始到现在已有上百年了,镇上的人去外镇都要通过这一座桥,少有人愿意走水路。先不论那奇闻异事是真是假,这桥塌了倒实在是麻烦不小。”
刑策点头思索。
这陆镇可真是怪事儿一件连着一件。
陆祟云照旧去了书房。雨早就停了,院子里的花草被雨水洗了一遭,叶子绿的透出凉意。
刑策跟王伯打了声招呼出门,没带着下人。
出了大门直走左拐便是一条宽阔的长街,街两边除了一些开着的店铺,还有不少摆摊的,人也是不少,有几家店铺挤得满满当当。
这陆镇的商业倒是挺繁荣的,怪不得镇民们都愿意待在镇子里不出去。
刑策挤进去一个摊子,买了袋纸包的糖渍果子。掏钱时旁边有几个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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