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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着柳忠义伸着脖子张望的神情忍不住笑道。
“诶!我就等等!”柳忠义笑着点了点头。
院子的人逐渐的都回来了,每个人手上都大包小包的拖着东西,十分吃力的模样。
他此时都有些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这一点刑就把自己给弄废了!不然的话也不需要自己妻子生着病还给自己拿东西了,也不用自己儿子小小年纪就要掂起家庭的负担了。
柳忠义本来是在大理寺混个闲职的,只是因为本家被报私吞军饷导致他也受到牵连。
本来就在大理寺公干的,因着自己平时表现的好却也造了同僚的嫉妒,如今这次虽然他们家影响不至于大到丢命,却也在牢里受了非人哉的对待的。
想到那些自以为关系尚好的同僚这般对他,他心里就有一股子火。
最好是不要让他翻身,不然...不然?哪里有什么不然?自己都入了贱籍了,这辈子都没有什么不然了!
柳忠义苦笑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妻子和儿子已经拖着几个麻布袋子回到了院子里。
“爹你怎么出来了?”
看到站在院子口守着的爹爹,柳白灼着急的放下了手里的大袋子,上前就要扶着他回房。
“诶?你爹我哪里有这么娇贵!”他抚开了柳白灼的手,单脚跳到了袋子旁。
“这可是麻布啊?直接就拿来做袋子装了?”柳忠义摸了摸料子说道。
麻制的料子虽然说不上好,但是拿来做袋子也属实是浪费了些。
“那里面装的可是珍袖阁的衣裳呢!”柳忠义的妻子屠氏说道。
这珍袖阁的衣服别说是现在了,就是以前日子还算好过的时候她都是不舍得买的!那随便一件衣裳可是要十来两银子的。
一件衣裳那就是抵上自己丈夫半个月的饷银了!
“珍袖阁?这主家竟是这般舍得?”柳忠义忍不住惊叹出声。
他是知道珍袖阁的但是还从来未穿过里面的衣裳,没想到如今落魄了反而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