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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请保姆了,保姆费用当学费绰绰有余。
“话是这么说。我算过一笔账,私立幼儿园一年费用是两万,每学期还有夏令营,春游,秋游,写生课,旅游,这些算在一起也要近两万,兴趣课拿毛笔字来说,最便宜的要100块一节课,1对1,一星期二节,一个月就是八百,这是最便宜的。”
这么一算价格就不便宜了,谢韬下意识地想说出让父母帮衬着,但想到自己上次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后就没再打过电话,而且他也说了,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欧小琳又道:“而公立幼儿园,一学期不到三千的费用,春游秋游就在附近的公园,我们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兴趣课是四五个人一起,价格非常便宜,还有少年宫里更便宜。”
谢韬在心里盘了盘:“那我们也付得起。”
“幼儿园是撑得起,以后呢?高,以后总不能下来吧?幼儿园毕业之后,小学肯定是户口所在地,高中更是要靠他自己的努力去读重高还是普高。”欧小琳把以后的都想过了。
“说的也是,我们都是工薪家庭,虽说比一般人要好点,但也谈不上富有。”谢韬突然间笑了:“确实没必要这样,那听你的,去读公立幼儿园,焦虑也少一点。”
欧小琳也想着让儿子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但确实没必要太卷:“好。”
转眼,中秋而至。
虽说谢韬工作的事没着落,但该送的一样也没落下,不过送的没像前几年那样好,礼节到就行了。
对于工作的调动,谢韬也歇了心,一个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上下级关系,同事关系,该怎样就怎样,不必刻意讨好,没想到反而相处得比以前要好了。另一个就是考研来提高自己。
入夜,欧小琳正从厨房里切了西瓜出来,把儿子抱到他专属的椅子上,盛了西瓜的小碗和勺子给他,正要叫谢韬吃西瓜时,就见谢韬从次卧室走出来,脸色挺难看:“伟菘叔电话打到我爸那里,说我今年送给他们和伟菘婶表舅的礼太少了,求人帮忙的时候无比热情,没帮立马这般现实,说我性子凉薄。”
“一箱青蟹也值六百多块钱,今年中秋,都送了青蟹,怎么少了?”欧小琳奇道:“去年送了好几万,现在礼貌性地维持着,等真的帮上忙了咱们再去谢过,这不是很正常的往来吗?”
谢韬公司那位副总要是五年内不调动,难道这五年每年都要送上几万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