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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说有紧要大事,面禀圣人。”
贺兰曌和唐治同时一怔。
唐治心道,照顾韦氏的宫婢?是谁?不会是息夫人吧?
如果是她,有什么要紧事,没道理不想办法告诉我,却径直跑来找我祖母吧。
贺兰曌一听韦氏,便先生起一阵厌憎的感觉。
但,这个儿媳她虽然非常看不上,可她相中的继承人,却是这个女人生的。
难不成生了重病?
终究是治儿的母亲,当着他的面,不好太严苛了。
贺兰曌便摆摆手:“叫她进来。”
息夫人还是头一回看见深宫大内真正的模样,大殿富丽堂皇,但她也不敢多看。
被李向荣引进来,目光向上一瞄,看见唐治正站在那里,他身前摇椅上,躺着一个白发妇人。
能让皇太孙侍立于侧的,还能是谁。
息夫人一眼扫过,只注意到一头银发了,连模样都还没看清楚,赶紧就跪下:“奴婢是宫里拨去侍候庶人韦氏的,有要紧大事,禀告圣人。”
贺兰曌淡淡地道:“只是照料一下,一个庶人,要什么侍候。”
“是是是。”
“什么紧要大事,她有什么紧要大事?”贺兰曌喜欢一个人,怎么看都好。不喜欢时,你就安静地站在那儿,她也厌恶的不行,语气又不耐烦起来。
息夫人迟疑了一下,从袖中摸出那张内衣里衬写下的书信,双手举起,诚惶诚恐道:“请圣人先看看这个。”
贺兰曌反而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她向小高公公扫了一眼,小高公公连忙上前,双手将那软布接下,又走回贺兰曌身旁。
贺兰曌失笑道:“什么意思?韦氏在学老身,也想传个衣带血诏么?”
她懒洋洋地接过布条,便慢慢打开。
身后,唐治已经避嫌地退开了几步,避免看到上边内容。
他下意识地望了息夫人一眼,息夫人以额触地,头也不抬,倒是没看到她脸色。
贺兰曌打开那布条,只扫了一眼,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她的身体都绷紧了,想要站起来,唐治见状,急忙上前,与另一侧的小高公公将她搀扶起来。
贺兰曌紧紧抓着手中布条,向息夫人厉声喝问:“这上面写的什么,你可知道?”
息夫人下意识地就想答“不知道”,但是一想到徐伯夷的嘱咐,圣人见了她诳来的密信,会有什么反应,一共说了七八条,各有应对的话术,其中恰有这么问的话,息夫人对徐伯夷不禁多了几分信心,于是坦然答道:“奴婢知道。”
贺兰曌微微眯起了眼睛:“哦?”
息夫人坦然道:“奴婢识字,而且与庶人韦氏,还有一番渊源。”
贺兰曌目光一凝:“怎么说?”
息夫人垂首道:“奴婢本是陇右同州李家家长的妾室,因罪入宫,贬为宫奴。”
贺兰曌恍然,李家和韦家同为陇右大族,两家当然常有来往。
贺兰曌这片刻功夫,已经冷静下来,道:“她将如此要事托付于你,显然是对你很信任了,你都知道什么,说。”
唐治心中不安,他怀疑息夫人脱离他的掌控了。
他本来对韦氏的行为很不理解,所以借着敲打李家,把息夫人送进去,想弄清楚韦氏对他的态度。
可现在息夫人似乎有了什么发现,却不密报于他,竟然跑来面见天子。
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这是被她欺骗了么?
唐治忍不住道:“祖母,我母亲怎么了,可是身体不……”
贺兰曌抬手制止了他,紧盯着息夫人,沉声道:“说!”
“庶人韦氏,被禁偏殿,常生幽怨。她……恼恨太孙殿下接了圣人密诏,入京勤王,以致让她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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