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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上那小小的一张卡片。
两人看着余额叽叽喳喳的兴奋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抵不住困倦,都回了屋睡觉。
而江海瑶不用参加服务员培训,于是此后的几天,她便一直都在家里闲着,一直到段弘涛的生日宴当天。
中午吃完午饭,辛明屺便来接她去了五层一家专门的地方梳妆,换一个适合参加酒会的造型。
三天前内区上层以上恢复了用水,但价格却翻了一倍,江海瑶果断的停了家里除了厕所以外的用水。
厕所里冲水的是中水,价格比自来水便宜很多,他们一家一个月也才五积分左右的花销。
“不是说已经挖到了地下深层水了吗?为什么下面还没有通水?”两人在路上闲聊,突然说到了这件事。
辛明屺知道很多避难所里的事情,只要她问,不管是不是机密问题,对方都会回答。
“段弘涛最近强势回归了,想要挑一些上下矛盾,然后逼迫一些中立站队。”
和辛明屺合作的几个中立,最近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不是辛明屺给予的报酬太少,而是段弘涛最近的气运好像又回来了。
“这种人可真恶心,用普通百姓的苦难来换自己的利益。”江海瑶对段弘涛的行为说不出的厌烦。
自己也是瞎了狗眼,还觉得他长得帅,呸!人面兽心,迟早遭报应。
本来今天打算给他扎半瓶麻醉的,江海瑶突然决定,今天直接来个一瓶到位,让他昏个几天几夜才好。
两人收拾好妆发和服装之后,江海瑶当着辛明屺的面,抽了整整一瓶的麻醉在针里,然后盖好帽放在腰间特意加的装饰里。
这裙子好看,但是没有口袋,她身上背着一个羊皮小包,但是进门之前肯定是需要检查的。
到了门口,辛明屺笑着撑开胳膊,江海瑶瞪了他一眼,然后挽着他,和他一起走了进去。
今天的妆发特意让人画的有些老气,他俩看起来有点像三十岁的老年和二十出头的嫩草。
江海瑶和他进入酒会才知道,辛明屺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大家闲聊时看到他们进来,没有一个人上前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