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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储备粮猝不及防被生活的重担压低了头，不满地“嘎”了一声。
没有咬傅知林，反而胳膊动了动，肚子微微抽出。
傅知林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别……”
储备粮：“嘎嘎。”
一泡火热的鸭屎落在少年的掌心里，储备粮振翅飞了下去，满地“嘎嘎”乱叫。
姜茉：“噗。”
她也不想哇，但是看起来狂拽酷的傅知林手里捧着一泡鸭屎欸。
傅知林：……
他的眼泪掉下来：“太过分了，这臭鸭子太过分了！它知不知道它的屎到底有多臭啊？熏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呜呜，臭储备粮……”
他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水，停不下来。
姜茉一边给他塞纸，推着他去洗手，一边眼神柔和了些。
“对对对，都是储备粮的粑粑太臭了。”她说：“你是被臭出眼泪的。”
傅知林满意地吸鼻子。
对啊，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轻易不会哭。
是被鸭子叨手指太疼了，是储备粮的鸭屎太臭了。
等他收拾干净，眼泪也停了。
姜茉给储备粮的脖子上拴了根绳，塞到他手里：“喏，溜鸭子去吧。”
她说：“多跟你弟弟培养感情，不然它下次还叨你。”
傅知林：……
谢谢，并不是很想跟鸭弟弟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