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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现在的社会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安全。
男人起到的作用,很多。
而且朱小琴印象中男主他大伯好像在他成年的时候已经是农业局局长了。
这种劝离,总感觉便宜了别人家儿子啊。
再说了,何白玉也说了,康康跟他父亲关系很好。
不好的话,说不定一狠心,走也就走了。
“那何姐,你们现在出来了,住哪里啊?”
“我带着康康住招待所,哎,别说了,还好我认识人家,要不然,没个介绍信,我都不能住。”
何白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
人家招待所这么干算是违反要求了,她也担心给别人听见。
这年头也是没法子了,别说住招待所要介绍信,就是烫个头发,都得开介绍信。
不是出国或者文艺工作者,没有介绍信,那都没法烫头发。
这还是秋燕升跟她们说的。
说她和她姐姐的头发都是跟着家里一个文艺工作者的长辈才去烫的。
理发店也不是那么迂腐,要不是怕被人举报,他们当然是想来几个烫几个。
所以这种一张介绍信,烫几个人头发的事,他们没少干过。
“那你这样不行啊,住个一两天还好,你婆婆看着这是想等你屈服啊,你这时候服了软,这个侄子来了,说不定还能有下一个。”
何白玉担心的就是这个,她这个夫家虽然说是几个小叔子都有工作,但是人都是想往高处走的。
之前还跟她丈夫说能不能帮他们在京城安排工作。
虽然她丈夫当场拒绝了,她心里也膈应了好久。
这一个个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