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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事事为自己着想,真是难得的夫婿良人,她瞧着徐国难转身整理被窝,心里莫名感到紧张,晕着脸吃吃问道:“你——干嘛?”
“当然上床睡觉。”徐国难有些奇怪地望了俞依偌一眼,哑着嗓子道:“为夫本想与娘子好好亲热一回,既然娘子身怀有孕,为了稳妥起见咱们还是分床而睡,免得不小心伤了徐家子孙。”
听丈夫对自己如此体贴照顾,俞依偌心里溢满幸福,眸光温柔得简直要滴下水来,俏眼迷离踟蹰片刻,轻声道:“国难,有些时候夫妻之道并不一定要那个,依偌与你分别一个多月,也是时刻想你恋你,今晚不要你再为我苦熬。”
没等徐国难悟过神来,俞依偌就轻轻俯身勇敢掀开徐国难的衣袍,娇媚横扫了一眼许久未见的勃起怒蛙,粉嫩红唇在烛光映照下如同初绽桃花魅惑无限,室内登时旖旎温存春色无边。
窗外夏虫窸窣蛙鸣起伏,一条瞧不清面目的窈窕黑影捂住火热俏脸,慌慌张张从疏离枝木间窜将出来,顺着廊道踉踉跄跄逃将开去。
貌似太平的东宁府夜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