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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月阁。
战王放下夕月,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月儿,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动手解开她的外衣。
夕月晃了晃身子,搂着战王脖子又爬了上去。
“喝一壶老酒,让我回回头,回头啊看见,妈妈的泪儿流……”
唱着唱着夕月湿了眼睛,贴着战王的脖颈喃喃的说道,“王爷,你知道么,有时你和我妈妈很像,月儿两世都没有娘。”
战王身子顿了一下,感受到她内心的忧伤,又扶正夕月的身子,抱她上了床,褪下鞋子和衣裙。
“月儿好好睡一觉,明天心情就好了。”大掌抚摸夕月绯红的小脸。
一丝冰凉袭来,夕月贴着不肯松开,小嘴嘟囔着,“冰冰凉凉的,好舒服,王爷,上床侍寝。”
“月儿别闹,马上祭祀大典了,祖训不允许这样。”战王去掰夕月的小手,
夕月虽醉酒,可心里都明白。这个男人又像齐太后死后那段禁欲的佛系。不满的勾住战王脖颈,双腿盘住他的腰,“老娘不管,今个一定让你侍寝。”
看着怀里的贴树皮,战王无奈的躺在床上。摸着王爷没有脱衣服,夕月不满的翻了上去,使劲掰开战王抗拒的大掌,两只小手去解战王肩头的盘扣。
“不就是睡个觉,我不碰你还不行吗?怎么这么多事!你们这些古人,一边三妻四妾,一边又忌讳这个,忌讳那个,前茅后盾的难不难受。”小嘴一边嘟囔,一边扒衣服。
战王盯着无礼的夕月,任意她把自己脱的只剩一套白色里衣,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看着顺从的王爷,夕月安下心,躺在王爷身侧,扫了一眼他禁欲的脸,坏坏的把小手伸进里衣,抚摸上那块结实的胸肌。“早这么乖,不就完事了吗?以后不要老扮演贞洁烈女!”说罢,小手狠狠抓了两把。
二人很快睡着了。
伴随着一阵犀牛角的低鸣,周武王带着大车小辆,各路神仙身着官服,朝圜丘进发。大周每年的祭祀大典都在接近年关的时候。
夕月也在这个大部队里,她今天把阿布带出来散心,狗狗天天在一起,都忘记自己是一只警犬了。
阿布今天一身绿色的小棉马甲,眉心处一个冲天辫,带着丫丫的两个红球球,愣是成了女版狗狗。
马车吱呀吱呀碾压路上的积雪,一人一狗撩开轿帘,欣赏这大自然的风花雪月。
风虽不大,可吹在脸上,刮的也挺疼。马路两边是大批的御林军,他们手持曾明瓦亮的刀刃,步步生风的走着。每一个人都像一座小铁塔,坚不可摧的样子。
战王和杜明轩骑着马走在周武王的轿撵后面。
终于到了地方。
夕月看着阿布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样,警告道:“阿布,今天不同往日,这都是皇上的人,惹到哪一个都会把你炖了。”
阿布瑟缩了一下,尔后呲起小白牙。
“你要么带在轿子里,要么去找暗二他们,总之不许乱跑。”说完,脱下大氅,下了轿子,整理一翻官服后,巡视了一圈。
阿布果真听话,朝暗二跑去。
今个美女画皮比较少,来的都是正妻。看来,这古代三妻四妾制度虽不可取,可在大是大非上还挺好,正妻无论样貌如何,重大场合都出来压场子。
远处那个李大人,父亲的好朋友,身边站着一个又黑又丑的婆娘,平时看他逛街逗鸟带的都是个漂亮女人。
其实,无论古代还是现代,睡一觉在走,这一路颠簸的腰都酸了。”
二人踩着积雪,一路吱嘎的来到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