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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警局的时间长了,代月越来越意识到,责任需要做的,是在保证任务成功前提下,保障每一位的安全。鹰潭镇大院里,都是随时准备好献出生命的热血战士。所以代月一次次的调整部署计划,保障每次任务的安全性,降低所有可能发生的盲点。
而如果万一遭遇不测,他能做的,就是竭尽可能,为他们争取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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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成长。而经历越多,代月和魏轻臣的矛盾点,越是转移到简单的地方;而矛盾的解决方法,也就越是简单明了--
比如:关于喝酒。
魏轻臣刚进门,满屋子宿醉的味道。魏轻臣不觉皱起眉来,然后,就在浴室的浴缸里,找到了宿醉的来源--浴缸里泡着那个,喝得烂醉如泥吐的满地狼藉的醉鬼。
魏轻臣知道他们晚上有聚会:崇安坡的案子代月办的漂亮,庄部特表彰升了代月的职。那是他的庆功宴。
魏轻臣闷声不响的,把代月从浴缸里捞起来,这一捞把宿醉这人给弄醒了些。
“……轻臣?你回来了……”代月嘟嘟囔囔的,手胡乱敲了脑袋几下。
魏轻臣估摸着他是酒上了劲,又开始头疼了,抓住他的手防止他手上每个斤两伤了自己。
“怎么喝成这样?”魏轻臣耐着性子,这时候说重了,这人也是听不到个好坏。
只小心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扶着,一手擦干净他身上。
“是庄部,他不能喝酒……他们又瞎起哄,”代月含混道,舌头都快不停使唤了,还想要再解释两句。
魏轻臣明白庄闫对代月的意义,别说那是酒,就算是毒药,这人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喝个滴水不剩。只是魏轻臣不想说话,手上擦的更仔细了。
代月见他不说话,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但是眼皮太重了,根本睁不开,他只能抬头寻找魏轻臣的气息,贴近了问:“怎么,你……你嫌弃了啊?”
“不嫌弃。”魏轻臣明确回他,接着抱了起来说: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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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月结结实实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可能庄部带的酒是真酒,这宿醉一宿醒来,除了胃里吐的有些难受,还算不怎么头疼。
代月刚扶身起床,听到卧室门口靠近的脚步声,一个鲤鱼翻身又倒回了床上,侧身背对门口。
代月听得出魏轻臣进来,像是拉开了衣柜抽屉又关上,但是一直没靠近床边。
代月心头一紧,心想坏了,看来是真生气了,不然自己身上没盖被子他都不管。
听动静魏轻臣马上要离开了,代月心里着急,一个鲤鱼打挺腾床而起,猛的一跳到魏轻臣的身后,从后面一个熊抱紧紧抱住。
魏轻臣就听得声砸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刚才还躺在床上装睡的人,就光着黏在他身上。
魏轻臣没看他,只说:“放手。”
“不放。”代月无赖的抱得更紧了。
“放开我。”这句音量提高了几分,魏轻臣这次显然不吃他这套。
代月依旧无赖道:“就不。”
魏轻臣不想和他扯,抬手一个巴掌扇在后面的人屁股上。这巴掌是用了实劲儿的,代月吃痛地一个激灵,疼的把脑袋埋在魏轻臣的脖子里,嘴里嘶了息冷气,也没吭声。
魏轻臣刚下手,见他这样闷声不吭的就又心疼了,终于叹了口气问:“知道错了么?”
代月赶紧说:“知道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好轻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魏轻臣见他一套台词信手拈来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又来气了说:“哪儿错了?”
代月忙答“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还有呢?”
“还……”
--还有?代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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