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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枫买了从京城到江州市的火车票。
火车站内人们大包小包地背着东西。
那时的火车还都是绿皮火车。
候车室里,卖报纸杂志的在叫卖。
徐枫习惯性的买了一本杂志,一张报纸。
徐枫最害怕在百无聊赖的车厢里空耗这一段时间。
长期形成的对时间的管理使他把每一段空余时间都填充满,用来丰富和充实自己。
所以他每次坐火车都要看点报纸或杂志。
剪票走上站台。
火车徐徐开来,人们跟着火车奔跑起来。
那时的火车座位非常紧张,有一半甚至一多半的人都是站票。
徐枫是中午从陈府出来,就直接去买了火车票。
但卧铺票还是没有了,只能买到了硬座票。
而买的晚的人只能买站票。
站票和硬座票价格是一样的,但是你买的晚了,你就得站着。
那时的车少人多。只要能坐上车,大多数人是不不会在乎是站还是坐的。
所以列车停稳。有座位的旅客会找到车厢,从门口往上挤。
没座位的,有些见车窗开着,利索的人直接扒住窗户,从窗户里就上去了。
有一家几口或有同伴的,遇到稍笨拙的人,就会先上去的从里边拉,下边的同伴在下边推,中间的人身体担在车窗上,好一阵弹挣,终于才进得车厢。
却如得胜的将军一样,继续拯救下一个同伴。
放眼望去,打开的每扇窗上,都吊着拼尽全力往车里爬的人。
而车门口就更不用说了,人们挤着,吵着,嚷着,甚至骂着。往车厢里挤。
大概个高和身形灵敏的都有先天的优势。
徐枫迅速地挤上车,坐到了自己临窗的座位上。
开着的车窗正有一个人往里爬,他还帮忙接住。
那人感激地冲他憨厚地笑笑,以示感谢。
这挤车的确是个体力活,坐定之后,徐枫已微汗涔涔。
徐枫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窗户旁的挂钩上。
早期绿皮车的硬座没有安装座单、弹性座垫,只有普通皮质材料包裹,舒适度较低。
窗户两侧各有两个座位。四人对座。
“跨通——跨通——呜——”
一声长鸣,火车开了。人们也稳定了下来,有座位的已找到了座位,没座位的也找到了立脚的地方。
徐枫的对面是一个矍铄的老人,和老人紧邻的是一位漂亮的美女。
和徐枫一排的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
过道里站的都是黑压压的人,一个一个挤着。
这小男孩看到这么多人,好奇地忽闪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妈妈把小男孩换了一下坐姿,这男孩的脸就正对着徐枫。
小男孩忽闪着眼睛,看着徐枫。徐枫想到了自己的瑶瑶,也是这样的年龄。
徐枫心生怜啊,你看我都二十八岁了,才生了孩子。
这孩子都一岁了,也没见过爸爸,这不趁着孩子一岁生日,带着孩子来和他爸见个面。”
“孩子爸爸是干啥的,就常年不回家?”老者问。
“参军的,军队任务多,没时间回,俺就带孩子过来了。来住了三天,看他实在太忙,俺也不想在这拖他的后腿,俺就带上娃回去哩。”
周围人便都说参军好,光荣着哩。
那女人的脸上便也泛着幸福的光。
其中一个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随着人群的蠕动,站在了抱孩子的女人附近。
他眼睛看着远方,但却对这边的谈活很感兴趣。.
窗外已完全暗了下来,只偶尔看到外边有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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