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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母亲温婉恬静,一撇一笑,更像是从画卷中所走出来的美人。
凤微微接过他手中的玉佩,脑海中所想的全都是记忆中母亲的一举一动,眼眶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泛红。
"微微,你母亲是个好女人,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她。"
或许是情至深处,严守的眼眶也逐渐开始泛红。
"这个玉佩我一直压在箱底,就想着留个念想,当年你母亲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也就只有这一块玉佩,我时常在想,如果不是我当年非要和薛思颖在一起,那么我们一家三口将是怎样一副其乐融融的光景......"
严守的语气有些更咽,自从进了薛家之后,他得每日都活在自己的忏悔当中。
"就连一想到你母亲突然的去世,我这心里都难受的千疮百孔,如果我当时能陪在她身边的话,说不定你的母亲也根本不会遭遇那场劫难。"
严守所说,句句情真意切,不难听出他凤微微母亲的忏悔。
只是凤微微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非要等失去了之后才会懂得珍惜?
"严守,你知道有一句话吗?叫做迟到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凤微微冷笑着,他就算忏悔又能怎么样?
难道就因为他的忏悔,自己的母亲就可以活过来吗?
难道就因为他的忏悔,一切发生的事情就可以推翻重来吗?
吸了吸鼻子,凤微微举起了手中的玉佩,阳光之下,这会血红色的玉佩还在泛着隐隐约约的光泽,和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
"谢谢你带来的玉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凤微微收好了玉佩,转身就要离开,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的严守再一次的开口,似乎是对她所下的最后判决感到慌张。
"微微,你不能原谅我吗?"
严守的语气更咽,在薛家委屈了这么多年,他不曾掉过一滴眼泪,但是在此刻,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
一滴泪顺着他苍老的脸庞滑落,积攒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就像洪水决了堤一般无法控制。
凤微微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顿住了脚步,但是终究没有回过头,语气冰冷,似乎是在为某段感情做着最后的总结。
"严守,这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得到原谅,就像是你,你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原谅。"
她不是圣人,也没有必要去原谅每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她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如果做错了事情,只要道了歉就可以被原谅,不管是谁,亦是如此。
她的性格,是随了她的母亲的。
"所以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想如果我的母亲还在世的话,想必她也不会原谅你。"
说完,凤微微没有一丝留恋,抬脚离开了咖啡厅。
一时间寂静包围了他,严守跌坐在他的座位上,愣了好半天神,才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
想不到他严守竟然也有被咖啡苦到落泪的时候。
回到了车上,凤微微拿出了那块血红色的玉佩,这块质地上好的玉佩,她突然克制不住的情绪崩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母亲......他想得到你的原谅,但是我拒绝了,他根本不配,如果是你,你也一定会这么做的,对吗?"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渐渐的暗了下去,凤今安正在房间学习着徐霖程交代给她的新任务,听到开门声,出来一看,这才发现是她的妈咪回来了。
"妈咪,你怎么又哭了呀?眼睛都肿了。"
安安心疼的凑了上去,伸出小手捂在了凤微微的眼睛上。
"妈咪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凤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房间。
见自己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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