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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她道歉，为什么要道歉？
这问题在秦墨言脑海里基本上循环播放，可她肯定不能真的问出口去，那时天道的声音虽然和现在听到的一样稚嫩。
但却没有此刻的绝望，相反那时祂是在笑的，尤其是请她再次站到山崖边，俯视下方风景的时候。
秦墨言清楚听到了一声轻笑，那声笑中包含了一种她并不理解的释然。
在那声笑之后，秦墨言就恢复了对自己嘴巴的“***”，在嘴角的弧度还没有完全落下去的时候。
原本晴朗的天空说变就变，滚滚天雷突然降下，那天是易遥及时从洞中走出，硬生生扛下了所有雷霆。
秦墨言记得自己还问过易遥，是不是她突破的时候惹到那位天道了，前一秒笑嘻嘻的，后一秒就降雷劈。
易遥对此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了笑让她忘掉这次的不愉快，并且还告诉她那位性格古怪的天道永远不会回来了。
“墨言，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在突破时降下天雷才是正常的法则，天道只是修正了这个错误。”
“等等！易遥也提到了修正！”
就在秦墨言翻找记忆发现盲点的时候，天道的声音再次响起。
“请问您是……哇！不要杀我啊！呜不对！我……我和你讲！我是天道！你！你杀不死我的！”
“所以……所以！你不要白费力气！”听着对方用最严厉语气说着最怂的话，秦墨言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你不会……不会就是降下来修正这里的吧！快！快滚出去！小心！小心我摇神来揍你！”
“呜！你别靠过来！”
“神？据我所知，除了幽冥界的十殿阎罗愿意将权柄和而为一诞下阎君，为你守护众生的轮回之外。”
没错，秦墨言能肯定这是应龙的声音，她刚才还听过认不错的。
“其他的不是跑了就是死了，这个世界上还勉强能管事的神祇，大概，就只剩下舍不得异化生死簿的孟婆了。”
“你！你怎么连阿布的事都知……咳咳咳！你到底是谁！”
“我吗？我是你擅自接受的馈赠之一，一个不该被诞生的神明映射，我既是祂又不是祂。”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应龙，一个还没出生就被废弃的神明，很高兴能这样与你对话，急需被剔除感情的世界意志。”
“……”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们两个废品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吗？”
“我才不需要被剔除感情！你就是祂派来羞辱我的！我！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