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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我虽变成了江鱼,但我却没江鱼的记忆,反而只有我在燕府时的记忆…”
“包括,包括阳儿姐在我疯时欺负我,以及…以及阳儿姐骗我爬贤王府爬墙,害得我被王府的人抓住一事…”
江鱼边说,边给李景执包扎。
她知道关于江鱼的事也是因周围的人提起,所以她大致了解。
而脑海里,全是她是燕喻时的记忆。
李景执听见爬贤王府墙时,神情认真了几分。
江鱼替李景执包扎好后,坐回原来位置,继续道:“我原先以为是自己有问题,是我的记忆混乱了,我就是江鱼,但每每看到镜子里的这张脸,与我记忆中时的脸不同,加上我记忆中的事,更像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对于江鱼这个人,我反而没多大感受。”
江鱼手抚着脸颊,一字一字认真道。
但当她将这事说给周围的人知时,那些人却道她是疯了,在胡言乱语,那态度与怡红快绿里的老鸨一模一样。
李景执蹙眉,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但他心里却相信,江鱼没说谎。
爬墙一事,大抵除了设计了燕喻的他们,加上李景宴之外,便只有当时在场的家丁们知道。
当时在场的家丁,有几个是他的人,那些人绝对不曾往外泄露过。
而李景宴身边的人,看起来也不是多嘴之人。
对于燕喻落水一事,李景宴不曾往外说过,反是直接拉着她到了昀帝面前,求着昀帝赐婚。
所以,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就是有外人知道,那也不可能是江鱼这等身份之人该知道的。
足以可见,江鱼没说谎。
“我身为燕喻时,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爬墙进贤王府,在落地时便被那些家丁们逮了个正着,我推开他们,到处乱窜,然后…然后就撞见了贤王。”
“我一时慌忙,朝着他扑了过去,然后…被踹到了水池里头,刚被踹下去,我便被人捞起来。”
“在那会儿,我便见得水池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泛着光。”
“不,我可以肯定,水池里头一定有东西!”
“只是那东西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再然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江鱼回忆着,越回忆,脑海里的记忆就越发清晰。
李景执神色微变,沉默。
他当然知水池里有东西,那东西还是他精心为李景宴准备的生辰礼物,就是因为李景宴那一脚,才生出这后面这么多事端来。
若不然,那会李景宴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