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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
燕喻蹙眉,询问。
“嗯,可还记得贫道与你第一次见面时,你说了要变天一事?但是贫道虽也算到,但却算不到将要发生何事。”
“可近来,贫道一算,却是能窥探一二,这劫,关乎云国生死。”
无山老实道。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从崂山再回京城来。
关乎云国生死的事情,等同于关崂山的事。
云国在,崂山才能在。
他不愿当国师,但这劫,却必须化。
越是临近劫数到,他便能算到的便越清楚,但这清楚也是有限制的。
比如他能算到他人今日有血光之灾,但这血光之灾,是走路撞到或是被人追杀亦或是发生什么意外,他却无法算得那么清楚。
若是要算得清楚,至少折损十年寿命。
所以他才第一时间来找燕喻,燕喻的道行比他高深,指不定,能比他算到更多。
比如,云国会经历什么劫,能有个大概有个方向也行。
这劫,是天灾还是人祸,又或是其他,只要能有个大概方向,便能缩小范围,再联合昀帝一同化劫。
他在昀帝面前也是有些份量的,若他与昀帝说这些,昀帝必然会相信。
“所以你是想…”
燕喻狐疑看着无山。
“想请你再算一次。”
无山开口,说明来意。
她就知道,无事的话,这只老狐狸又哪会登她这三宝殿。
“我也不一定能得比你清楚。”
燕喻回答。
“无妨。”
无山开口,不给燕喻压力。
此事是他求燕喻,燕喻就是算出来与他一样,也无妨。
“那么,将这里的事解决了后再说吧。”
燕喻手擦拭着脸颊上的水珠,又拧了衣袖上的水,衣服被雨水打湿了后,重了许多。
而且,冷是真的冷。
“你,你没事吧?”
无山看着燕喻脸色惨白的模样,不禁问。
他没多余的衣裳,燕喻湿的又是整件衣服,就算他将外衣脱下来盖燕喻身上,燕喻也暖和不了。
“没事。”
燕喻毫不犹豫回答。
这些在搜寻的人都没事,她又哪会有事。
“这火…”
无山不禁问。
“无山道人一向闲云野鹤,不愿被束缚,今日之事,关乎皇室之人,你确定想知道?”
燕喻调侃问。
无山顿住,点头:“贫道很八卦。”
“何况,贫道今日来此,又替这些人超度,若凶手还活着,自会收到消息。”
“贫道在来这里后,便与王妃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无山分析道。
火才刚烧完,他便及时赶到,还为这些无辜死去的人超度,不管凶手是谁,都会觉得他是站在燕喻这边。
他就是不知放火的人是谁,对方也会觉得他知道,倒不如,如对方愿。
“李景执。”
燕喻开口,提及李景执三个字,语气冷了几分。
“景王?”
就算是无山,听得燕喻这话也有些惊讶,他虽没见过李景执,但却听到外面说过一二。
他不是病入膏肓,只能靠药续命吗?
怎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京城内放火烧百姓,置百姓们于死地?
他是疯了不成?
燕喻见无山的表情,恐怕没亲眼所见的人听了她这话,都会是无山这幅表情。
大抵说是李晓做的,他们还相信几分。
但若是李景执做的,他们都不相信。
这就是李景执狡猾的地方,将自己包装成了个病弱让人同情之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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