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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现在送钱有行贿之嫌。就拿出公司春节时寒冰董事长发给副总的消费卡。交给申花说:“这里面有一万元的消费额度。麻烦你告诉他。”申花说一声“妥!”领命而去。
回到医院,我看到申山正与主治医师研究岳父的病情。申花大喊一声:“爸,咱们的生产批文下来了。”说着,就拿出生产批文让申山看。主治医师一看人家有事,就走开了。
我上前摸了摸岳父额头,还是热。看来,两个医生没有研究出什么好办法。就把那盒药拿出来,让岳父吃一吃看。
岳母一听说这药是蔑国进口,佛国销售,一千元一粒,连忙就要掏钱给我。我连忙说:“这种钱是我和萍萍应该花的。你给我钱岂不是外道了。”
岳母就说:“既然是好药,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通过外贸进口销售,却要通过佛国转卖呢?”
岳父大人马上说:“一千元一粒的药,老百姓谁买得起?如果不是刘君子着急,哪里能花钱买这么贵的药?”
这时候,申花拿过那个药盒,看了看说明书,半天也看不明白。原来,说明书不是英文,而是佛国文字。
但是,申花看了看图案,还是告诉我:“刘副总,我怀疑,这药里面有蛇毒成分。”我问,你怎么看出来的?她说,图案里有三角蛇头,不是毒蛇的表示吗?
听了她的话,我觉得还是博士生知识渊博,也聪明。譬如,我和萍萍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岳母拿了温开水,让岳父把药品吃了。萍萍把岳父额头的毛巾拿下来去洗了洗,再拿回来给岳父盖上时,岳父却说:“不用了,我觉得不发烧了。”
我和岳母都觉得奇怪:“这种药,效果也太快了吧!”
“药到病除了,咱们出院,回家上班。”岳父似乎是真的没事了,立刻就要张罗出院。
我说:“着什么急?再挂几个点滴观察观察。”岳母却说:“回家,在这里简直是白白扔钱!”萍萍就打电话找医生。
医生就问:“真的退烧了。吃的什么药啊?”岳母就气呼呼说了一声”不知道“。然后就收拾东西。医生看看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冲着我笑一笑,尴尬的走开了。
回到家里,我把岳父扶在床上躺下,岳母说道:“刘君子,今天你和萍萍受累了。”我说没什么。岳父意味深长地说道:“刘君子,你今天办的可都是大事啊!”
我说:“让你退烧是最大的事情。”
岳父马上说:“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你过去就是个蛇毒贩子,如今,你总算是跳出了销售蛇毒资源的桎梏,走上科技制药的正路了。”
“搞科研,开始可是要赔钱啊!你们民营企业,舍得投这个资?”岳母总算是说了一句明白话。
“舍得不舍得,也投出去十个亿了!”我想起寒冰董事长在这投资西山项目时的慷慨,不由得充满了信心。心里话,如果她知道我投资20万元建立制药厂的事,一定会感到高兴。
但是,想起今天早晨在大树县府作的那一通,不由得担心:这个库头,会不会报复我?如果报复我?会不会拿西山女子蛇毒采集队做文章?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下午,我刚刚回到公司办公室,寒冰董事长就打电话给我:“刘君子,咱们的蛇毒供应链,怎么断了?”
我一下子蒙了,蛇毒供应,一直很正常啊!如果真的断了,我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
寒冰董事长就说:“你问一问情况吧,我刚才看财务报表,本月蛇毒销售额是零。”
我马上把收购部经理找来了。他看到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道歉说:“刘副总对不起,我看到你这些日子忙销售部的事情,怕打扰你,就没有及时汇报。
“其实,西山的蛇毒供应,从上个月开始,就不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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