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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语的问话，让顾天佑单纯懵然的眼神里，多了一些疑惑。
“最大的、愿望？”
顾天佑喃喃自问，随后条件反射地看向窗外。
可那里除了人流，并没有出现他想看到的人或事物。
阮语跟着看了过去。
恍惚间居然看见了小老太？
阮语第一时间是怀疑自己看错了，可下一秒，就看见陆之言闪身出去，一把就拉住了小老太。
小老太的神情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就这样看，尚且还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究竟是哪个亡魂占据了上风。
在这鬼市之中，陆之言的行动也更加如鱼得水，几乎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这人群中，很快就回到了阮语旁边。
“小老太”皱紧了眉头，眼里的怨念肆溢，恶狠狠地看着陆之言。
半点没有白天那小老太的慈祥可爱。
但是通过排除法，她此时应该是“妈妈”。
只接触过一次，“妈妈”出现的时间很短，短到让人几乎记不住，但此时回想起来，会发现“妈妈”在白天的时候，显得有些阴郁，不像“爷爷”的和蔼，也没有“孙女”的天真欢乐。
“你把她抓过来干啥？”阮语不由得凑到陆之言身侧，询问他这样做的缘由。
“她身上有顾天佑的味道。”陆之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真不怪阮语多想，而是怎么看，顾天佑都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且气质上更像是古时候的少年。
小老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就算是往前推算一个世纪，也不到古代社会那么恐怖吧。
而且，人小老太可是有老伴的！
陆之言当真是没料到阮语的思路已经发散得如此广泛，只是认真解释道：“不管他的执念是不是小老太、亦或是小老太身上所寄居的亡灵，我们都要尽快解决。”
确定顾天佑是不是bug，如果是，就将他送走。
小白团子也支棱了起来，开始扒拉数据库。
而此时，被“妈妈”占据的小老太，终于出声，发哑的声音响在几人耳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许是经过刚才的观察，“妈妈”发现阮语和陆之言有几分面熟，此时倒是消减了一些怨怒。
阮语笑着胡说八道：“这边绿油油的，我们好奇，便想过来看看。”
“妈妈”皱眉，显然不信阮语的说法。
可她也没机会再多问，因为，顾天佑看着她出神了许久，忽然轻喊出来了一个名字，语气里满是眷恋：“阿珍？”
阮语更是目瞪口呆，不是吧，难道这顾天佑真的认识小老太？那小老太那大厨老伴又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看着这年龄差.......
表面上是顾天佑十五六岁，小老太年近百岁，实际上，是顾天佑已经有上千岁了！
好在，陆之言及时止损：“小老太不叫阿珍。”
他话音刚落，就见“小老太”一脸激动地看着阮语和陆之言。
“哇啊啊！我p竟然就在我身边！”
看来，现在是“孙女”了。
在阮语眼里，是小老太被另一个亡灵附身后的变化，但在顾天佑眼中，那就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女，笑得格外活泼灵动。
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那张笑颜给他留下了太多印记。
“有了有了！！”
阮语还没来得及吃瓜，小白团子倒是先激动了起来。
“怎么了？”
“真正的bug果然是顾天佑，在见到阿珍以后，瞬间就产生了波动！”
小白团子是可以检测出来bug，以及bug相关联的人或事。
“那......”阮语看着忽然就眼睛亮起的顾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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