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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没有人知道,安无心常抱在手上的暖炉,实乃他本命灵器。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这暖炉受损如此严重,他的身体自也好不到哪儿去。
与此同时,玄乐涵眼角处的暗红色泪痣开始逐渐退散。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安无心看了一眼玄乐涵,又看了一眼手中暖炉,轻叹口气,随后又缓缓扬起唇角,声音听起来莫名冷淡又愉悦。
待暗红色泪痣完全消散的那一刻,玄乐涵的思绪顿时清明了一瞬。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玄乐涵抽出簪子狠狠地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剧烈的疼痛让清醒的时间得以延长,却也让本已消失的暗红色絮状物重新生起,时隐时现。
安无心不禁轻咦一声,眼眸微微亮了亮,显然对眼前一幕感到好奇与兴趣。
暗红色的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流出,看起来颇为狰狞。
玄乐涵用力咬紧牙关,拿着簪子的手有些微颤抖。
脑中莫名其妙的声音越来越多,紧绷清醒的神经眼看又要接近崩溃临界,玄乐涵当机立断地往自己身上又扎了一刀。
她死死地抓着手中簪子,前额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直到眸中的暗红色絮状物完全消散,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诡异感方才消失。
玄乐涵终于撑不住,一个乏力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就在这时,安无心叹了口气,然后如鬼魅般,倏地一下出现在她面前。
给。伴随着这句话留下的,还有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小瓷瓶通体发黑,颜色饱满有光泽,瓶身上绘制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繁复花纹。
这花纹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脑中刚迷迷糊糊地闪过这句话,玄乐涵就被几声轻咳打断了思绪。
她下意识将目光移向上方,刚一抬头,就看见安无心身形微动,倏地一下又重新回到原地。
不知是否错觉,安无心脚下那条路,似乎也跟着他绕了一圈。
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一幕,玄乐涵没有任何反应,神情似乎还是有些恍惚
你在幻境里看见了什么?怎么这般狼狈?安无心垂下眼眸,摸了摸暖炉,轻声地问道。
幻境?玄乐涵闻言不由一惊。
所以,她刚才是中了幻阵?所听见的一切皆为假象??
你不知道?安无心显然比她更诧异,在确定她并非开玩笑以后,耐心地同她解释道:这深渊里有一个可厉害的幻阵,一不注意,就会被它蛊惑和影响。
想起刚才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莫名诡异又无比真实的声音,玄乐涵不禁陷入沉思。
幻觉吗?
可为什么,她会出现这样奇怪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