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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活该被人羞辱,最好袁斐用世上最恶毒之言语来狠狠咒骂他、羞辱他,如此,起码他能得到一丝正在赎罪的解脱。
裘邵言站起身,“小人这就是搬运粮草,副将放心,小人绝不让它们沾一滴雨。”
袁斐阴阳怪气,“你最好是真心来这里的,而不是要做甚么细作。”
“将军,裘四少爷不会的……”兵士们觉得副将军说得太难听了,不忍道。
“不会?某些人为了个貌若无盐平平无奇还心肠歹毒的女人,连自小定下的婚约都可作废,如此愚不可及。而如今那女人就在万兽国,成了人家太子的通房,听说万兽国近来有背弃休战誓约之意,谁知道他这时来我们军中,是不是为了窃取机密,好讨好那个女人?”
“毕竟,为了那女人,裘四少爷可以不惜一切,不是么?”
众将士陡然变色!
满是哗然!
皆惊疑的看向裘邵言,脚下后退一步,眼中浮起戒备。
毕竟通敌叛国之人,最为无耻,他们恨不得生啖其肉!
裘邵言抬头,迎着各种凶狠目光,没有丝毫躲闪,“我已与她和离,此后生死不相干,若副将怀疑我是细作,可以即刻斩杀了我,我定不会有丝毫怨言。”
众人不知该不该信。
这时,那些知晓王恬恬事迹的,便将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被岳丈下催/情药、谎称姐儿有孕逼迫他娶人进门、为陷害小爹,那夫人最终自食其果真的小产……
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是大家都同情裘邵言的地步。
且裘邵言个人行事风格,他们本身很是欣赏。
但,他退了袁湘仪的亲事、辜负了未婚妻也是真的。
因而,众人满心复杂。
是那种既同情又怒其不争的感觉。
袁斐见状气急败坏,一脚踹在裘邵言屁股上,“杵在这作甚?还不快滚去搬运粮草!滚!快滚!”
见到这人,他便想动刀子!
裘邵言似普通小兵一样向他弓腰行了个礼,而后转身,果然去搬运粮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