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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宁笑出声,地头望着手中绣得歪七扭八的荷包,却是苦恼叹气。
看来他于针线活上,是一窍不通。
不多时,忌女回来了,小脸只有些发红,却是冷静许多,除了带回一兜各色各样丝线,还有一封信,写着何勋敬上。
这几日林瑞宁派人里外修缮一番何勋家中房屋,想必是为了这事。
果然,信中何勋先感激了此事,又于何母之事及借住与神医几件事道谢一番,言多得他帮助,日后必会答谢他大恩。何母伤势好了许多,房屋也修缮好,他已带了母亲回家照顾,若非林瑞宁临近出嫁要待字闺中,不能见客,他必定要上门郑重道谢的。
毕竟林瑞宁帮他太多,多得他受之有愧。
林瑞宁笑了笑,也回了一封信,只言让他潜心读书,相信他日后定会高中。至于银子衣物等,也在信中玩笑道算是借给他,日后可是要他还的。
这封信让忌女送去给何勋,顺便点两个小厮跟随,带些衣物被褥等去给何勋,银子一百两。
——当时李沧澜与二皇子争夺皇位,牵扯甚广,顾着战事在即,李沧澜勉强对附庸二皇子的武官忍耐一二,对上下文官却斩了不少,因而朝中不少空缺,特加开恩科,十一月初十,院试乡试同日考,何勋也是要去考一考的。
天寒地冻,学子考试更是难熬,他那时不在临阳,只好给他些银子傍身,吩咐好小厮到时在他前后照顾便是了。
说起来,王进应是要乡试的,不知又会考个甚么名次?书中他学问是有些的。
何勋正在家中安顿好母亲,忌女就带着小厮送来衣物被褥及一袋木炭了。
他要拒绝,忌女却笑斥,“你冻死了我也不心疼,但难不成你要让何夫人与你一起受冻么?算是你先欠少爷的,枉你是读书人,真是死脑筋!”
何勋臊红面颊。
忌女递出一封信,笑嘻嘻,“何公子,少爷信你能考得功名呢,到时少爷虽不在临阳了,可我们盼你喜讯。”
他们离去后,何勋看了信,又感动又发奋,含泪握拳,立誓定要考功名,不负林六少爷一场看重!
忌女完成任务,与两个小厮说说笑笑往回赶,这一趟也不费多少时间。
只是回到府宅门前时,却听老宅那边里头传来几声仓皇惊叫!
听着有那丫鬟绿意的,还有王恬恬的,不知发生了何事?她狐疑往回走。
很快她便知道发生何事了。
因王进亲自来拍门,面色铁青,要林东恒过去,还要林东恒差人去将裘牧霆请来,言语中咬牙切齿,握紧拳头。
“发生何事?”林东恒并不愿理会。
“哼,何事?是畜/生不如的事!”王进青筋暴起,欲杀人一般,“裘邵言竟敢!简直欺人太甚!让恬儿日后如何见人!”
林东恒一颗心微沉。
云书有些不安,看王进一眼,招手派岁迎去客栈请裘牧霆。
迎亲人马甚多,临阳的客栈已全早早被裘牧霆包齐,不够的还租了些民宅,也是办得妥当,这几日风平浪静,只等着哥儿风光出嫁,这节骨眼又要出甚么事?
马蹄踏踏,裘牧霆披着蓑衣骑马而来,下马并不看王进,先解了蓑衣,与林东恒云书行礼问候,面目沉稳。
不知为何,见了他,林东恒与云书心定了许多。
这哥儿婿,虽比他们小几岁,又是小辈,却到底是个世间难得的能人。
裘牧霆身上肃穆威严之气,也震得王进僵了僵,敛了几分怒容,不敢再放肆。
他是惧裘牧霆的,此人心狠手辣,自己不过是散布些闲话,便被他断了一指,还逼得裘邵言退亲,好毒辣的手段!
只是转念又一想,这回做错事的可不是他,裘家可不占理!入室女干/污女子,按律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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