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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东恒深叹儿大不中留,事到如今也并未后悔,只道,“近来家中事务繁多,你的亲事,便留到及笄后再议罢。”
“瑞宁知晓的。”林瑞宁依旧是乖乖应和。
他爹送出去一个儿子,伤心着呢,自然得哄着他爹些。
且老宅那头烦扰不断,不处理好老宅那些人,他爹怕是也无甚心情与心力来操办他的婚事。
林东福如今被关押进大牢里,林东海也被抓去审问了,林老夫人哭哭啼啼,并大房二房的人在三房府宅外头哭闹叫骂,他爹心中似烈火烹油,若不是他小爹这时查出有孕,及时给了他爹一剂强心针,他爹怕是已熬不住。
能在此时分出心神来应下他之婚事,已十分不易,靠的便是对他的疼爱罢。
上一世不曾感受过的温暖亲情,竟在这一世以十倍感知到了。林瑞宁鼻头发酸,“瑞宁定会留意分寸,不让爹爹操心,爹爹也莫要多伤神,弟妹还需靠爹爹呢。”
林东恒瞳孔发红轻颤,手触哥儿发顶,周身温暖许多,“爹爹知晓。”
为了哥儿与夫郎,还有未出世的孩儿,他怎能倒下。
一日三件喜事,果真令三房重焕新机。
王素娟推了老伴去厨房煲补药,那是无能子开了给云书补身子用的,她自个则拿了针线布料来,开始做婴孩穿的小肚兜,鞋袜,襁褓及一应小物件。
云书摸着肚子羞赧嗔笑,“娘,还早着呢。”
然他虽是这样说,很快便也耐不住,开始做娃娃穿的小虎鞋。
林东恒陪在夫郎身边,哪也不去,偶尔为他穿针引线,斟茶送水,递递剪刀。
望着夫郎笼罩了一层幸福与淡淡慈爱的红润面容,林东恒心中不知不觉也轻松许多,忍不住也淡笑了出来,竟是一时忘了老宅的那些烦心事。
而外头,林老夫人与大房二房夫人,几近哭晕过去,也不见三房有人出来,烈日当空,又加气怒悲伤,三人晕了过去。
林瑞宁坐在廊下栏杆上,轻晃小腿,歪头坏笑,“怎的外头不哭了?”
裘牧霆站在哥儿身旁,身形并不紧绷,却是暗暗以保护姿态,目光从始至终皆在哥儿身上。
此刻瞧见哥儿灵动模样,喉头发痒,忍不住曲起食指,轻轻弹在哥儿脑门,“调皮。”
林瑞宁桃花眸蓦然睁大,呆愣住。
更显可爱。
裘牧霆闷闷低笑,“世叔弄疼瑞宁了么?”
疼倒是不疼,这是轻轻一弹又不是用力一顶,怎么会疼。只是——裘牧霆这样沉稳严肃之人,竟也会弹人脑瓜蹦!
林瑞宁眸子一红,委屈可怜,“疼,世叔过来些。”
裘牧霆心头一颤,他已收了力道,怎还会伤到瑞宁?
是了,哥儿娇弱,自是受不住自己。
只一声似真似假的哭音,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便已叫冷心冷清手段狠辣的裘三爷方寸大乱,竟是漏掉了在他靠近之时,哥儿压下的脸上得逞勾起的嘴角。
“嘣!”好清脆的一声响。
响了就是好头!
屋顶上、屋檐房梁上、墙头暗处躲藏的隐卫,见到这一幕浑身僵硬,脚滑手抖,砰砰砰,纷纷狼狈砸在了地上,石化了!
方才主子竟被人狠狠地弹了个脑瓜蹦!
忌女撇嘴扶起摔了个狗吃屎的商十,叉腰十分不屑道,“少爷不过是弹了裘老爷一个脑瓜蹦,有甚了不得的?”
真是大惊小怪!
商十捂住磕出血的牙:爷可不是一般人,太岁头上动土,小姑奶奶,您说了不了得!
廊下,林瑞宁看着一地暗卫,忍俊不禁,“世叔原是安排了这样多的人么。”
哥儿笑靥如花,并未有分毫心虚。
裘牧霆不理会那些暗卫,只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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