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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揪来送予他……
临阳镇这样热,不中暑气才怪。
兔狲天性胆小却是捕猎好手,野性十足,也不碰灵泉水,林瑞宁一松开它脖子上的项圈,它便立时哈气,瞳孔缩成一个小点,扑向林瑞宁。
林瑞宁转头看向它,似笑非笑,一挥手,便有树枝从身后伸出,将兔大绑固定在桌腿上。
兔狲动弹不得,眼神呆滞:?
林瑞宁拧了一把它肥嘟嘟的圆屁股,把灵泉水推给它,随后也不理它,直接将裘牧霆给他的信打开。
裘牧霆字迹沉稳而遒劲,力透纸张,如人一般霸道狂狷,字里行间却透着几分柔情与怜惜。
纸短情长,两张信纸,似也诉不完心中所思所想。
林瑞宁指尖抚过结尾那“瑞宁安”三字,含笑低声软语,“世叔也定要安好。”
旋即失笑回神,“竟取这样的名字……”
被绑在桌腿上的小家伙,正在吧嗒吧嗒喝水,姿态狂野潦草,听闻林瑞宁开口,立时警觉抬头,只见它胸前嘴边毛发及胡须已尽湿,十分滑稽,却依旧狂傲邪魅不服便干的神情。
林瑞宁脚尖轻碰它,“思思。”
这便是裘牧霆在信中为它取好的名字。
黏黏糊糊,思谁一目了然罢。
小家伙喝了半碗灵泉水,奢侈至极,已恢复精神,被林瑞宁碰了,便要咬人,下一刻却被变异杏树的树枝狠狠摁在地上。
林瑞宁轻笑,弯腰在它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软软弹弹,果真不错。
小家伙委屈的哼起来。
“少爷?”忌女回来了。
林瑞宁“嗯”了一声,把项圈重新套回思思脖颈上,栓在桌边,“进来。”
忌女身后还跟着岁欢,二人各端着盆冰。
方进门,便见一只似猫却又比猫更憨趣的小活物蹲在桌底下,毛茸茸肥嘟嘟,将胖尾巴垫在屁股底下坐着。
忌女心花怒放,“呀,它精神多了!”
岁欢头回见到,也喜欢得紧,却并不似忌女般在少爷面前放得开,只是放下冰块,又去将青风放在小拱门处的物件搬进来,便退下。
两盆冰皆摆在桌边,散发阵阵凉意,很快便引得兔狲从桌下小心翼翼走出。
林瑞宁扫了它一眼,淡淡抿茶。
“喵汪!”兔狲直接蹦入冰盆中撒欢,躺倒猛蹭冰块,几近热泪盈眶。
忌女偷笑,“原来它喜欢冰块呀,这样厚一身毛发,也难怪它怕热啦!少爷,是否要奴婢将这物件打开?”
她指指岁欢方搬进来的物件。
“嗯,打开罢。”
拆开一层层华丽包裹的丝绸,便露出里头的物件来,忌女眼睛微微睁大,“少爷,好似是席子呢?摸着真凉快,好舒服。”
千里迢迢送来的席子,怎会简单?
这物件,林瑞宁曾经只在博物馆里头见过,皇帝御用,仅得三件。
竟是象牙席。
据说这样一张象牙席,便要用无数象牙、六十位能工巧匠不眠不休两年方能完成。
幸好这是小说里头,否则裘牧霆可真刑。
不过倒是真的很凉快,触手冰凉,夏季暑热时用,最是解暑。
忌女喜不自胜,立时便替少爷铺上,美滋滋的,“少爷,慕老爷待您可真好,果然么,慕老爷虽老了些,却是最会疼人的!”
这丫头,得了好处,嘴巴便似抹了蜜般。
忌女才不管少爷如何取笑呢,反正她心里终于舒畅了,哼,她便是瞧不得老宅那些人得意的劲儿。
不过便是一个裘公子来了么,有什么好神气的,竟连老宅的下人都有胆子说少爷坏话,恰好被她听到了。
那些下人说什么?说少爷不出三日,便要扑过去找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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