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等瑞宁医好心疾,便共骑骏马,可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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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昨夜运转心决太累的缘故,还是因着有冰块降温才睡得格外香,出到外头,林瑞宁才觉此时有多晚,阳光热烈刺目,应是已过巳时,也许都快要近午时了罢。
有客人在,还睡得这样晚,实是有些不妥,林瑞宁侧头吩咐忌女,“下次若再如此,你记得尽管唤我起来,知道吗?”
忌女嘟嘴,“少爷前些时日彻夜难眠,睡眠轻浅,难得睡得这样沉,便是起得晚些,又有甚要紧的?慕老爷都言明了,让奴婢莫要打搅您。”
她一副偏袒少爷的模样,“且慕老爷又不是外人,他若有心,便是让他等一等,也并无大碍,不是么?”
林瑞宁失笑,纤细手指轻戳她腮帮子,“世叔当然不会怪罪于我,但神医大人千里迢迢来为我看病,让他老人家等着,实是失礼。”
这个理由才终是让忌女信服了,她乖巧点头,“奴婢知晓了,是奴婢思虑不周,少爷莫恼奴婢。其实少爷也无需这样急,奴婢看那位神医大人,也并不急着要催少爷呢。”
林瑞宁只浅浅笑笑。
二人来到正厅,里头林东恒与无能子在上座隔桌对坐,下棋品茗,一袭藏青色锦袍面容俊犷深邃的男人独坐在左下侧,见到哥儿出现,丹凤眼抬起,视线默默无声,却又格外有力量,专注深远。
“瑞宁见过世叔,请世叔安。”
林瑞宁峨首微垂,浓密纤长眼睫抬起,桃花眼中蕴着点点笑意,一袭鹅黄色罩着纱衣的衣衫,衬得冷白的面颊肌肤带了几缕气血,透着淡淡的红晕。
低沉嗓音的声音沙哑温和,“瑞宁年岁小,的确该多着浅色。”
林瑞宁耳根酥麻。
忌女站在少爷身后,满脸得意,骄傲的小声嘀咕,“奴婢早便说了罢,慕老爷会喜欢的。”
这声音很轻,大概只她自个能听到罢,然裘牧霆却闷闷轻笑,抬手唤门外的商十进来,低声吩咐了什么。
商十恭敬领命而去。
这边,林瑞宁又向林东恒与无能子各行了礼。
林东恒在棋盘上认真落下一子,方抬头看向自家哥儿,见他一袭鹅黄色衣裳,看上去气色比起前几日,果然好了许多,大约是昨夜睡得沉了些的功劳,不由得满脸欣慰。口中却轻轻训责道,“有贵客在,怎的还起得这样晚?要勤勉些才是。令神医大人就等,还不快向神医大人赔罪?”
无能子老头儿捏着一枚棋子,本在绞尽脑汁,想着这颗棋子要落在何处,才能令裘三爷将来的岳父大人既能赢自个,又不会看出自个在让他。
猝不及防听到林东恒的话,无能子手一哆嗦,棋子“啪”一声落入棋盘。
他低头一看,霎时慌得胡子发颤。
完了。
林东恒也顺着声响望去,皱眉沉思片刻后,捋着美须摇头无奈朗笑,“哈哈哈,终是东恒输了!”
无能子连连摆手,惊慌失措扭头去看裘三爷的脸色——他竟无意中赢了裘三爷的岳父大人,怎么办,裘三爷不会杀了老夫罢?
然裘三爷喜怒难辨,只单手执茶杯,淡淡品茶,并未望过来。
这时林瑞宁赞一声,“神医大人好棋艺。”
无能子内心惶恐慌乱,面上却只能维持淡定,面孔竟一时有些扭曲滑稽,“呵呵,幸运罢了,老夫献丑了。”
让他等了一早晨,林瑞宁要给他斟茶赔罪,无能子这回连坐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连连摆手后退,“不不不,林少爷客气了,老夫何德何能——”
“嗯?”林东恒面色疑惑。
无能子几乎咬到舌头,忙改口,“咳咳咳,何足挂齿,是何足挂齿,呵呵呵,老夫并不急,与林老爷下棋,甚有乐趣。”
“哈哈哈哈,”林东恒眉头舒展,“那改日东恒再陪神医大人下几局。”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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