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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有意识,宫尚春就觉得她仿若置身在火上,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此,赶紧将桌上的杯子扫在地上。
响亮的碎裂声,立即将睡在脚榻上的小丫鬟惊醒了。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动静,坐在一旁做针线的仲夏,立即放下手上的活计。
“小姐,你醒了!”
仲夏由内而外的高兴,快速的将宫尚春扶了起来。
刚要说话,宫尚春才发现嗓子刺痛,便指了指嘴巴。
仲夏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的喂给宫尚春。
“什么时辰了?”
宫尚春的声音有些沙哑。
“巳时中,薏仁粥已经熬了好些时候,小姐可要用些?”
仲夏轻声问道,神情中似有些畏惧。
宫尚春平淡的看了仲夏一眼,“那就用些吧,伺候我洗漱。”
填饱肚子后,宫尚春因为身体不舒服,躺在贵妃榻上翻着原身以前看过的话本。
仲夏看着安静的主子,轻轻的舒了口气,便坐在矮凳上打络子。
奇道:“原身很凶吗?这丫鬟咋畏手畏脚的。”
宫尚春叹了口气,“平时挺好,一生病脾气就非常暴躁,打骂是常有的事。”
“啊,不会是暴躁症吧。”
测道。
宫尚春摇头,“原身这身体,只要稍不注意,一阵风就撂倒了。总是生病的人,因为身体不舒服,逐渐厌世,慢慢的脾气就大了起来。”
原来如此,全能理解。
比起直接死掉,这种无尽折磨生不如死,更加痛苦。
道:“她都这么脆皮了,谁还会对她下手?”
宫尚春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冽光芒,“一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大庆朝的皇帝十分爱才,便取消了各种等级划分。
只要你有才,能通过科举考试,朝廷就敢用你,哪怕你是个臭要饭的。
宫尚春的父亲宫峻,虽为富商,但也有秀才功名。
这种有功名在身的商人,又称儒商,有竞选黄商的资格。
而宫尚春的大伯宫蔺,也就是宫峻的大哥,现任淮阳郡太守。
宫峻在宫蔺的庇护下,行商之路一路畅通。
而宫蔺在宫峻钱财的支持下,不用为银钱发愁,可以认认真真搞事业。
双方相辅相成,共同进步。
本来这一切都挺好,可惜原身命不好,遇见了蔡楚文。
蔡楚文出身低贱,却拥有无穷无尽的野心。
可是无权无势还没钱,限制了他的欲望。
哪怕全家老小都克吃克喝,也最多把他送到秀才的位置。
再多的,家人有心无力。
既然家里不行,蔡楚文就把视线放在了外面。
原身这个冤大头适时的出现,在蔡楚文小意温柔,耐心体贴下逐渐沦陷。
随着狗血剧情的发展,蔡楚文刚当上探花,就把自己打包卖给了姬莲公主。
如果仅仅是甩了原身,也就罢了。
随着蔡楚文职位节节高升,他曾经为了地位伏低做小,让他如鲠在喉。
原身一家被他搞死也就算了,就连宫峻一家也被彻底铲除。
总之,是个斩草除根的狠人。
敬告年轻的姑娘们,谈恋爱有风险,莫要自我感动的扶贫啊。
宫尚春来得早,现在蔡楚文还没跟原身见过面。
思及此,宫尚春又躺平了,什么事情都等猫完冬再说吧。
冬日,宫尚春所在的朝阳阁设有火墙,温暖如春。
她这个身体状况,早就取消了请安,想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起。
下午。
宫尚春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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