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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见鬼,他屡次想挑起姜砚的怒火,都被人拦着,还真是棘手的紧。
管家速度很快,不消一刻钟,便带人将昏迷不醒的王晋源抬进了清晖院。
王晋源这昏迷是真昏迷,毕竟没人敢在宁王眼皮子底下装样子。
不仅如此,管家还带来了更让人震惊的消息:“世子夫人的婢女春香,听闻仵作给世子夫人验尸,在房里悬梁死了。小人从春香房里,搜出了一个瓷瓶……厨房看守灶台的婆子曾看见,春香曾用这瓷瓶鬼鬼祟祟往世子的饭食里倒东西。”
无需多言,那瓷瓶里定然是“玉殒”无疑。
谢容姝藏在袖中的手,一点点攥紧。
春香是姜家的家生子,作为陪嫁随姜娴嫁进王家,是姜娴房里的大丫鬟。
早在半年前,春香被王晋源看中,姜娴便将她开了脸,给王晋源做姨娘。
这几日,谢容姝在长兴侯府里,也曾想要找寻春香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长兴侯府竟把她推出来做替死鬼!
“这春香……可是姜家的人呐!”
长兴侯从管家手里接过瓷瓶,悲声道:“看来,晋源当真是中了玉殒的毒……我儿何其无辜……”
瞧瞧这话说的,下毒的是姜家人,先前守着灵堂走水的道姑,也是姜家带来的人。
人证、物证俱在,长兴侯虽不曾明言,却字字诛心。
谢容姝气得心头直冒火,她还是低估了长兴侯这家人的无耻程度,更低估了长兴侯老谋深算的程度。
她的杏眸,紧盯向躺在春凳上昏迷不醒的王晋源。
若眼光能杀死人,王晋源恐已经被她的目光千刀万剐了。
楚渊的视线淡淡扫过谢容姝的面容,凤眸微沉。
他从上首站起身,走到春凳前,高大的身影,似无意间恰好遮挡住了谢容姝的视线。
长兴侯忙将手里的瓷瓶呈上,老泪纵横道:“殿下,您一定要为我儿子和儿媳做主……刁奴害苦了他们……”
“长兴侯放心。”楚渊的凤眸里,冰雪依旧:“今日既是父皇和贵妃派本王来此,本王必会将此事查清楚。”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个瓷瓶,看向一旁的仵作,不经意问道:“你方才说,中这种毒要怎么验来着?”
仵作不明所以,把方才禀过的话,重又回答一遍:“此毒无色无味,银针亦验不出,若是中毒而死……需得剖开死者尸身,将其内脏浸泡在冰水中,才能验得出来。”
楚渊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既然如此,便开始验吧。”
开……开始……验??!
众人皆惊。
如何验?自然是要剖出内脏,放进冰水里来验。
“殿下使不得!”
长兴侯率先意识到楚渊是什么意思,扑通跪在地上:“万万使不得啊殿下!”
楚渊剑眉微挑:“不验毒怎能证明世子中了玉殒之毒?若是他没中毒装作中毒,有意栽赃嫁祸给春香呢?本王岂非平白受人愚弄。”
“殿……殿下,下官无能,只会验尸……”仵作赶忙跪地道:“世子……世子是个大活人,还是请太医来……”
“无色无味、银针都验不出的毒,太医如何验的出来?”
楚渊漫不经心问出这话,剑眉微蹙了蹙,又道:“你既不会验活人,此事也简单。”
他信手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拔出佩刀,对准王晋源的心口,刺了下去!
众人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里。
“殿下不可!”
爱子心切的长兴侯,奋不顾身冲上去,伏在王晋源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楚渊刺向王晋源心口的刀锋。
“啊!”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从长兴侯的肩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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