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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绳索,哆嗦地匍匐前进。夏木辰在后方驱赶毒虫,全身包得密不透风,虫子无处下嘴。高赤赶来了:“花蘅君,我来赶虫子,你快些去前方。”
夏木辰即刻去前方了,有人哆嗦得太过厉害,掉进了沼泽里,非人的惨叫声响彻森林。众人向下一望,只见毒虫飞速堆了上来,无孔不入,密密麻麻,发出大快朵颐的声音。此情此景,状如地狱。众人不敢再抖了,夏木辰一直暗中保护着,眼看某人有掉下去的危险,便上前搂住他的腰,运气,将其带去彼岸,几个回合下来,洛素葳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满头大汗,双手双脚直颤抖,全身简直要瘫痪了一般。
当最后一个人过来后,高赤也跟着过来了,只见其毫发无伤,死里逃生的人们不由倍感纳闷。张擎桓庆幸道:“不愧是修道人呐!”
高赤悄声对夏木辰道:“我堂堂上神的侍神,为什么要遭这种罪?”夏木辰已经无力应答了,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种日子过了很久很久。天气一会儿热得如置身烈火中,可众人不敢脱下厚厚的衣服,怕虫来咬;一会儿冷得如深冬,众人冻得快结冰了,只能继续向前,因为停下来只能冻死。他们太想活下去了,谁都想活下去。夏木辰也想,他与高赤一样,快受不了这种苦日子了,有时甚至想着一头撞死在大树上算了。
真正让夏木辰坚持下来的是身边的白狗,大白狗已经变成了小白狗,被夏木辰包得严严实实。它被毒虫咬过,连续几日没有吃的,可它也活了下来,并且一直跟着夏木辰。夏木辰振作起来:“狗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可是天神!”
时间被无限地拉长,黑暗成了习惯,众人逐渐忘却了退路。
毒虫的侵袭暂且被避了过去,紧接着瘟疫卷土重来。
张擎桓正盛着一碗肉汤,这汤是用蚯蚓和蛇的肉煮的,人们强忍着恶心吞了下去。夏木辰靠在一棵树上。此刻天气冷,毒虫不那么多了,不久前刚刚下过一场小雪。张擎桓正挨个儿的分发肉汤,高赤小声道:“这人殷勤得很。”
夏木辰面上苍白,口齿发绀,汗珠流满了额头,说出的声音气若游丝:“这个时候,有这样的人,当真难得了。”
高赤侧目而视:“花蘅君,你病得不轻。”
夏木辰喘出一口气:“不是我,是这个不中用的壳子。”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放心,神官的灵魂进入了这个壳子,这个壳子不会轻易死的。”
这场瘟疫死了不少的人,眼看还要继续增加。夏木辰决定了:放血。熬汤时,他和高赤两人分别在不同的锅里放了血。谁料,在放最后一锅时,被人发现了——“你们在搞啥子名堂?”
高赤看向那人,失血过多,高赤的这个壳子的脸色苍白:“我的血里有药。”
众人都聚了过来:“真的吗?可以治病吗?”
“是的。”
“那为什么洛三也在放血?”张擎桓道,“他可不就是一凡人么,又不像您是一个修道人。”
高赤解释道:“因为他曾经饮过我的血。”
众人将信将疑,就着浓浓的血腥味喝完了这碗汤。
过了几天,瘟疫果真得到了控制。张擎桓自告奋勇:“由我来放血罢,我身体里也有药了。”
洛素葳的壳子已经病骨支离了,幸得有夏木辰这个神官的灵魂在里面支撑着,这个壳子的血,自然算神官之血,可并不代表喝了神官血的人的血,就有百毒不侵之用了。夏木辰劝道:“张兄,算了,让修道人来罢。”
“你这般虚弱了,尚且可以做,为什么我不行呢?”
劝了好久,夏木辰和高赤均无法,只能由他去了。只是,高赤自然要再放些血,毕竟张擎桓的血可是半点用都没有的。
谁料,过了几日,夏木辰全身颤抖,已经走不动路了,整个人神志不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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