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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要诚恳,如果你能在龙湾别墅跪上两个时辰,说不定我开心了,就会帮你,刚好也是我下班的时间。”
此时的陆知夏已经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他只是在变着法子折磨她罢了,最终她还是低估了他的狠。
“好。”
薄景微微一怔,他本以为陆知夏会反抗,却不曾想她很快就答应了,都没有片刻打盹,他清晰的记得,当年那个陆家大小姐是多么的高高在上,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如今她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随意让人践踏。
等到龙湾,陆知夏毫不犹豫的跪在大门口,脑子想的全是叶郁曼在孙甜手里遭受的一切,今天那她亲眼看到,叶郁曼浑身湿透,冷的直哆嗦,脸色苍白,比上一次见到还要瘦。
原本明亮的天气,偏偏在这个时候阴了下来,一阵倾盆大雨毫无征兆的下了起来,已经分清她脸上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直到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她的右侧,车窗渐渐落下,露出那张完美雕刻的侧脸,但却多了一股没有温度的面容。
薄景琛转过头,皱了一下眉头,“陆知夏你的尊严就那么不值钱吗?我让你跪你就跪,是不是别的男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陆知夏转过头,看向车内的男人,说道,“我妈现在生病了,我进不了陆家,我妈她病得很严重,我求你,你帮帮我,再这样下去,我妈的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我不想在失去妈妈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我妈,我知道,只有你会帮我,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大雨还在下,越下越大,仿佛是老天的怜悯。
薄景琛没有一丝动容,讽刺的说的,“你凭什么这么相信我一定会帮你,你哪来的自信,我记得你不是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薄景琛,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你敢说你一丝都没有吗?”
“情分?我薄景琛和你哪来的情分,就算我们曾经是夫妻,但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承认过,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一厢情愿的。”
陆知夏感觉有一种无力感,她绝望的望着车内的薄景琛,没有了一丝的期望。
为了她的叶郁曼,她不得不这么做,放下一切尊严,像条狗摇着尾巴祈求,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知夏,她的尊严早在两年就已经消磨殆尽,每当夜幕降临,是她最难熬的时候,其实她每天都在依靠这药物来维持睡眠。
终于,雨渐渐小了起来,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浑身疼的要命,皮肤开始泛红。
薄景琛并没有在意陆知夏的异样,将车窗摇了上去,启动车子朝院内驶去。
她跪在雨中,在身后大声呼喊着薄景琛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听见。
“薄景琛,薄景琛,我陆知夏求你了,我只有我妈一个人了,我求你帮帮我。”
不管她怎么哭喊,始终得不到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