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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下。
云泽挥了挥自己的手。
身旁突然刮起了风。
长风吹拂着周边的迷雾。
为这片夜色中带来几分干爽。
陆游面露震惊。
不过倒也没有反感。
果不其然，云泽那盘酥肉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不过他相信云泽，云泽不会害他。
云泽却没再继续说有关陆游途径的话。
反而说起了自己的事。
“你也应该发现了，我的能力比较驳杂，好像什么都会。”
陆游点点头。
他知道云泽与其他人十分不同。
宛如自走的外挂。
云泽笑了笑。
“那你觉得，我是否也进阶到了白鸟？”
陆游一愣。
很快便接受了云泽的说法。
“那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也是同样的人群，同样的智者？”
云泽摇摇头。
“只有我一人。”
山洞外的夜色中，云泽缓缓复述着自己看到的场景。
只是陆游越发迷惑。
大家都是白鸟。
怎么你的那么...奇怪？
云泽继续开口说道：“我有一种猜想，途径与序列，其实也不是一成不变。”
“就好像我之前一刀秒掉的那个星火城森祭，他应该就是战斗能力比较强，应该能放出爆炸性的孢子。”
“至于你，更多则是改变环境，或者提供食材。”
陆游努力跟上云泽的脑回路。
“所以...”云泽说到了重点：“那当他们看到那些幻境的时候，是否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陆游没有回答。
等待着云泽的说法。
“你这么想，哪怕是祭司，他们也不是全才，每个部落中的森林祭司掌握的都不一样，也许有人擅长战斗，有人擅长艺术，甚至有人擅长种植。”
“虽然大家都是看小人跳舞，不过小人跳的是什么咱也不清楚。”
陆游缓缓点头。
云泽说的极为清楚。
自己也能理解。
“那问题就来了，是否这个白鸟的幻境，也会因人而异？”
云泽的问题再一次戳到了陆游的知识盲巴。
他面露不解。
云泽没再看向他的眼睛。
而是看向头顶黑压压的乌云。
“拿你我看到的东西来举例子。”
“我之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一个特别独的人，虽然你们都在我身边，但是我还是一个人去做一些事情。”
“这和是否信任你们没有关系，而是我就是一个独来独往习惯的人。”
“所以我看到的幻境，便是一个人固执等待着白鸟。”
“陪伴我的，也只有长风，还有远方的山海。”
他回头看向陆游。
“至于你。”
“首先，你，陆游，本应是一个有梦想的人，否则也不会惹怒上城区沦落到当我的摄影师。”
“不过有些遗憾，可能因为我的光环太重，让你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直到后来，你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我身旁可有可无的人。”
“不过梦想总是存在的，比如那调头的白鸟。”
云泽的眼睛在夜色中极为明亮。
“你所说的那个智者，其实应该就是我的形象，你有什么问题都会求助智者，而智者也会给予你满意的答案。”
“那天上的鸟群也和地上的旅人差不多，他们也有自己的领头鸟，他们也有旅途的终点。”
“只是你心中还是有着别的想法，所以白鸟才会转身飞往它飞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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