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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只是聚仙楼的伙计脑子有问题，现在才明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何掌柜从一开始就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
恐怕她把手里的做菜方子交出去，明天就会有过来要她的命。
“聚仙楼是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产，我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名声，当然不能毁在那个老家伙身上。”
何掌柜将双手握成拳，眼里满是愤怒，“他就不该多嘴。”
金水县巴掌大点儿的地方，一件小事都能传到十里八村。
也不知道那个掌柜从哪里听到了他的名字，时不时的就要提起他偷钱的事。
像他这种需要抛头露脸做生意的人，名声格外重要。
“家业？”慕小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让你守在外面的伙计都出来吧。”
呼吸声那么重，真以为她是聋子？
话音落下，墙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来了十几个，手里都是见过血的。”李承在旁小心提醒。
何掌柜是准备说不过就抢。
慕大郎心头一跳，直接拿起刚买回来准备回家锄地用的锄头。
“何金宝，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欺负年轻人算什么本事。”
他早就听说过何金宝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才一直躲着。
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慕小小看到墙头上的人影，拍了拍李承的胳膊，“你能打几个？”
李承看到她跃跃欲试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她想动手。
“这几个人还不至于辛苦你。”李承将躁动的某人按回身后。
这十几个应该就是和掌柜专门训练出来的打手，之前没少做一些脏事。
身上的血腥气也是那个时候染上的。
李承心里清楚，他和慕大郎都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待过的，对上这几个人，就是大巫见小巫。
墙头上的人感受到他们身上蔓延的杀气，不敢轻举妄动。
何掌柜见底牌被发现，突然笑了，“本来想留你们几条命，偏偏自己往死路走。”
要是能够弄到木小小手上的好东西，他的聚仙楼就可以搬到县里。
本来是打算先搞到卤肉方子，没想到慕小小也会过来，这是老天爷都在帮他。
“你是打算严刑逼供，好让我交出卤肉方子和其他秘方？”
慕小小挑眉，她有多少年没听到这么大胆的话。
上一个敢对她这样讲话的人，坟头草也有一人高了。
李承默不作声，只是手里多了几块石子，眼里的光晦暗不明。
只要何掌柜说错一个字，那命也可以丢了。
何掌柜以为胜券在握，对着慕小小点了点头，“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不急，你先说说用这样的手段害了多少人。”慕小小伸手在袖子里翻找着。
借着袖口的遮挡在空间里快速摸索。
她记得好像还有一瓶痒痒粉，现在不用有点可惜。
“跟这种滚蛋没什么好说的，你快进屋陪着长安和你婶子他们，外面的这些人交给我了。”
慕大郎将锄头直竖在地上，横眉冷对何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