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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站起来,为自己辩解:“我曾经是狗男人我承认啊,现在可从良了啊……”
“知道,”灵儿灿灿地笑起来,“你从良了。”
沈悦朝他俩翻了一个白眼:“秀恩爱!”
“小姐,你要不要再想想别的方法?”灵儿又将话题绕回来,“我可听说了,余曼又开始接近关家小爷了……”
沈悦:“我自有我的妙计!”
灵儿:“我就知道,小姐最聪慧过人了。”
沈悦自信且胸有成竹,灵儿原以为她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妙招,结果居然是装柔弱,只要是关家小爷出现的地方,她就被歹徒欺负,还一次比一次惨,可关家小爷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就走了。
还有更好笑的是,她在关府门口拉横幅高调宣扬自己对关家小爷的喜欢,却被回应一句“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闹地灵州城沸沸扬扬,大家又开始茶余饭后讲天煞孤星不要脸的倒追关家小爷的悲惨故事。
后来,沈悦也很纳闷,之前不是好好的吗,难道是那晚玩扑克牌赢了他,他就开始耿耿于怀了?
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沈悦不屈不挠依旧每日从“狗洞”进关宅找关珩,跟在屁股后面寸步不离,关珩若是渴了她递水,若是饿了她夹菜,若是困了她铺床,简直比贴身婢子还暖心。
不过,关珩每日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就算递了水也不会喝,还当着她的面倒掉,她夹得菜进碗里,连碗也一起端去喂狗,铺了床也会径直离开,宁愿去书房将就一夜。
直到有一天,沈悦再也忍受不住他的冷漠与不管不顾,将关珩拉到后院的墙边摁住,凶神恶煞地质问他一番:“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怎么还这么小气?不能和好吗?”
关珩那双桃花眼微微一勾:“我怎么小气了?”
“是不是因为那晚扑克牌输了,你觉得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心有不甘?”沈悦问。
听到沈悦如此分析他,原本还想保持冷漠无情的关珩,嘴角不由地上扬:“输了就输了,我没有不甘啊。”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沈悦说着说着,眼睛里满含雾气,“真的还要娶别人吗?”
“我确实无法原谅你……”
关珩话还未说完,沈悦一听着急地哭了起来,乌央乌央地忏悔起来:“我已经是你的舔狗了,你还要怎样?你何时才能想起来我呢?”
关珩:“……”
现在知道哭了,哭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