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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重明时常觉得,血脉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他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孩子,运气差得和萧见青不分伯仲,周围三十米内少有太平的时候,被散养了这么多年,更是没什么正形。浑身上下和神鸟最沾边的是名字——师父是个懒人,直接拿那点上古的稀薄血统给他取了名。
但凭借着这么一点弱得都可以忽视的东西,他可以做到师兄和阿青都做不到的事情。
即使他并没学过,也从来没人能教。
江重明闭着眼假寐,呼吸声平缓而轻。
他的神识在白念身后展开,有一个浅浅的图腾烙印其上,浅金色的,是重明鸟的模样。
白念突兀地颤抖了一下,像是感到背后的某种压力。
他心里生疑,可又什么都没发现。
大约是刚刚萧见青下手太过分的缘故,他想。
镯子那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同他联系的曲仙君在听到他提及剑的时候,有了一个很小的停顿,比起思考,其实更像是犹豫——出于忌惮。
奇怪,不过顿了都不到一秒钟,他平常不会如此多心。
曲仙君却在追问:“你说的是什么人,用什么剑?”
“他叫萧见青,就是我之前和您提过的,现在在傅总身边的那个人,我一直以为他没什么可怕的,”白念解释道,“用的剑究竟是什么并不清楚,只是……和您为我送来的那把剑很像。”
“你们发生冲突了?”曲仙君问。
“是的,”白念不自觉握紧了拳,“他看见了我的剑,当时就很愤怒,并且扬言要让我和他以剑修之礼决斗,通过打上一场,分出剑的高下,还试图分出剑的真伪。当然,您为我安排的剑想必不是假的,或许只是形态上有些相似而已。”
白念忙着不让自己的话冒犯到对面的仙君,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隐去了江重明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你为什么会答应?”曲仙君说,“现在状况怎么样?”
“因为……”白念重新整理着思绪,他知道即使通过镯子,仙界的人能从他这里了解到的内容也着实有限。虽然往日他都会十地转述,但是今天实在是太丢脸了,他想,在无伤大雅的起因上面修改一下,大约不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查到的资料里,他一直是一个很柔弱,修为也很低的人,不怎么起眼。前阵子虽然说是有些进步,但仍然没到让人上心的地步,”白念半真半假地说,“而且我和他相见时,他的状态看着很糟,脸色是不正常的白,修为我不太能探查得出来,是我一时大意了。”
他描述的是自己想象中,萧见青看起来比较脆弱的状态。
其实也是江重明自己凭想象脑补出来,添油加醋让白月光说的。
江重明见过萧见青受伤,很重的伤也不是没有过。
但哪怕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他很少看见萧见青的虚弱。
即使浑身是血,面色薄如金纸,他也给人一种随时能提着剑上去把对手剁了的感觉。
但钓鱼时刻,只能对不起你的名声了,阿青!江重明在心里沉痛地想。
他一番过分的添油加醋,镯子那边的邪修却觉得很有道理。
因为在半月前设下的伏击之中,萧见青本来也有着类似的状态。他们已经知道,这个人的经脉出现了很大问题,虽然境界还在,但是修为水准低了不少,凭借被削弱了很多的剑气,实力远没有在云洲时那么可怕。以至于一开始给了他们一种化神期的魔就能将此人干掉的错觉。
虽然最后失败了,但在后续他们对于行动的复盘和反思中,邪修们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萧见青的状态其实是出了很大问题的——不然他不会一剑砍不死魔物,双方对峙那么长一段时间。
只是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突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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