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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南天门日军阵地上突如其来的炮火覆盖和郝兽医喋喋不休的呱噪,拖着战防炮疲于奔命的始作俑者克虏伯也是一脸懵逼,自言自语道: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得啦,我只想着打两炮的嘛,哪个会晓得是不是把竹内联三这个老鬼子给炸死了......”
说着说着,拖着一条炮腿疲于奔命的克虏伯突然猛地停下,搞得拖着另一条炮腿的郝兽医一个猝不及防,险些摔个狗啃屎。
正当郝兽医准备破口大骂时,克虏伯却一拍脑袋,眼神惊惧的说道:“你听,这密集的炮声,该怕不是江对岸南天门的小鬼子准备趁着夜色偷袭过江吧?”
“啥?”
郝兽医也是一惊,急道:“死胖子你说啥?江对岸的小鬼子准备偷袭过江?这段时间不一直是咱们的部队在向怒江对岸进攻,小鬼子在地堡内防御吗?咋地,小鬼子还敢向咱们偷袭?”
克虏伯道:“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咱们这边的郭司令输不起,南天门地堡内的竹内联三也输不起啊!”
顿了顿,他继续道:“郝兽医,咱俩这次可能闯大祸......”
“不许动!”
“不许动!”
克虏伯话音未落,漆黑的祭旗坡阵地上便涌出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将克虏伯两人团团围住,黑洞洞的枪口几乎就要顶在二人的脑袋上了。
借助微弱的照明灯,郝兽医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群装备精良的士兵是远征军司令部警卫旅的战士,是总司令郭振东身边的带刀侍卫,上次他有幸跟着龙文章去后勤部领取补给的时候见过。
“死胖子,这次你是真闯大祸了!”
郝兽医两手一摊,却是一脸的坦然。
果不其然,没过几秒钟,一个雷厉风行,干练狠厉的中年军官便冲到二人面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他娘的,谁让你们两个挨千刀的大晚上打炮的?”
“说,你们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审问克虏伯二人的,正是战区警卫旅副旅长梁太行。
旅长段鹏已经带着警卫旅在怒江前线准备突袭渡江作战去了,现在由梁太行带着仅剩的一个警卫排,负责保护总司令郭振东安全。
在克虏伯两人刚开始炮击南天门的时候,郭振东便在陈喜娃的指引下,带着警卫排迅速赶往祭旗坡查看情况。
众人还在半路上时,便听到了怒江对岸小鬼子的猛烈炮火还击,于是便抓紧时间紧赶慢赶,终于截住了正拖着战防炮转移的川军团援军二人组。
面对梁太行咄咄逼人的审问,克虏伯先是腰板一挺,脚跟一并,向梁太行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才不卑不亢的回道:“报告长官,我叫时小毛,川军团炮兵连上尉连长,正在奉命执行炮火支援任务。”
另一边,郝兽医也急忙自报家门:“报告长官,我叫郝西川,川军团军医官,正在奉命执行战地救护任务。”
噗——
梁太行差点没被两人的回答气笑。
在他看来,这两个兵渣子完全就是在胡扯,当即怒斥道:“奉命?奉谁的命令?难道你们川军团没有接到战区司令部的命令吗?没有战区司令部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向南天门发起攻击,暴露火力?”
闻言,时小毛一脸坦然的回道:“报告长官,没有人通知我们司令部的命令,我们川军团还能喘气的,除了我和郝军医,其他人全部都在怒江对岸南天门地堡的妖怪树里面。”
“长官要问我是奉了谁的命令,我是奉了川军团炮兵连上尉连长时小毛的命令,为过江作战的川军团提供炮火掩护,掩护川军团的弟兄们突围!”
说着,克虏伯在梁太行和警卫旅战士的眼皮子底下,又熟练的将一枚37毫米战防炮炮弹塞进了炮膛之中,然后咧嘴一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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