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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现在是二班的指导员,结婚的时间跟其聪与差不多。
“老祁,你不怕那群小兔崽子一会儿回来叹声叹气?”
“那就继续,跑到不唉声叹气为止。”祁琮煜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抬一下,他把自己盘子里提前盛好的糖醋排骨全部夹给了苏慕心,睡了一整天又做了“劳动”的苏慕心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只顾着低头吃。
“你们比路远他们早结婚,怎么人家孩子明年元旦就出生了,你们还没动静。”
“我们家还得玩个几年,太早了。”祁琮煜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那个时候的话纯纯是为了逗他,一想到有个小兔崽子出来跟他抢媳妇他就不乐意。
“就是,就得这么想,你看我们,结婚四年,孩子三岁,现在正是调皮的时候累都累死了,孩子他妈都累瘦了几圈。”
听到这话,苏慕心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原位吃饭的女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运动服,梳着低马尾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没精神。
“太可怕了吧小朋友。”苏慕心咬着牙低语着,这个状态简直就是噩梦,她一想到如果自己也因为小朋友累成这副模样真的打死都不要生小孩。
两人吃完饭之后在院里散步,部队里的花草树木都养的极好,同样的银杏树都比苏慕心学校里的银杏树看上去粗犷高大些。
前面不远有个沙坑,正有几个趁着暑假过来休息的小朋友在沙坑里玩沙子。
正想往那个方向走,两人就被一道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叫住。.
“你们俩,有事儿么?”带着浓重的京腔,苏慕心和祁琮煜一同回过身去看从树影下走出来的人,原来是祁琮煜曾经的指导员。
“指导员。”
“还叫指导员。”
那人用力的吸了一口手上的烟,猩红的烟头微微亮了点,随着他的松口,又暗淡下去。
“付营长。”
“还得加个副。”
“那谁让您姓付。”
“以后就叫您付正营长。”
“嘁,皮的你,走,带你们去个地方。”
付铮是祁琮煜自从入伍之后一直带着他的指导员,六七年了,祁琮煜叫习惯了自然也改不掉,现在的祁琮煜是特种兵一队的指导员,付铮自然而然也升了上去。
“头发怎么剪了?”付铮看清楚苏慕心的头发时诧异了一下,他还记得祁琮煜在部队里闲聊的时候提到过,头发被他剪掉一小段,结果他被打了个半死,禹礼只是在旁边喝着茶看热闹。
“前段时间剪的,不然不方便。”苏慕心没特意讲明白是为什么,但是付铮也有所耳闻,就没再问下去。
付铮带着两个人走到了一处小树林,这处小树林据说是以前老兵经常来的地方,因为蚊虫多加上时间长了少有人打扫满地的落叶,祁琮煜也没来过。
面前是一排平房看上去有些乌漆麻黑,也有些年代感。
付铮拿出了一排钥匙,这里没有路灯,借着今晚明亮的月光,寻找着对应门牌号的钥匙。
看着付铮老花眼的样子,祁琮煜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却没成想苏慕心的动作完全一致,两道手机的手电筒直直照向了付铮手里的钥匙串上。
付铮抬眼看了眼两个人,笑了下:“小夫妻俩还挺默契。”
“那必须的你也不看看我们俩认识多少年。”
祁琮煜得意的勾起了唇角,每每到了这种时候他就骄傲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他和他媳妇儿认识二十多年,青梅竹马,暗恋,初恋,谈恋家伙,来第一天,一整天我都凑不齐你们俩。”
付铮今天找了好几次祁琮煜,但是每次都是只有他一个人,而他那个老婆不知道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晚上还是作训场的士兵告诉他说指导员带着老婆在食堂吃饭,他才赶紧赶过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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