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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萧盛无奈笑笑，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给江岁，其实在新年这一天之前江岁就在不断地暗示萧盛。
最后还是江岁自己鼓着腮帮子告诉萧盛，新年记得准备红包。
屋子里的暖气开起来，外面没有一点雪，当寒风吹刮着树枝，外面的行人戴上帽子，围巾把半个脑袋都遮挡住了。
“今天吃什么吃什么？”江岁对晚餐已经存在着好奇了。
“早餐还没吃，岁岁。”萧盛接了一杯热牛奶端给江岁，江岁就着萧盛的手就喝，喝不到的时候还抬眼瞪着萧盛，萧盛就会调整杯子的角度。
“行吧，今天你看起来也很忙。”江岁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萧盛的行程。
“还行吧，对付一下亲戚而已，宝宝舍不得我？”
“那倒没有。”江岁抬眼，来了一个淘宝客服的语气：“亲亲，你应该支付五百万的工钱请在今天晚上支付完成，谢谢。”
“小财迷。”萧盛从书房里拿出要用的合同和笔记本电脑，两个人无言地坐在沙发上，江岁时不时靠在萧盛的肩膀上，看着萧盛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一箱的砂糖橘就在江岁的手边，拨开那层橘衣，果肉连着经脉，江岁掰开一半，一口一半，汁水显然并没有那么有温度，冰凉的，透入心间。
江岁起初还会一半给萧盛，到后面萧盛只能等到一两瓣或者没有，萧盛抬眼看着江岁，江岁从厨房接一杯热牛奶，加点巧克力：“多喝牛奶，长高。”
一两个小时在温热的屋内安然度过，萧盛的行程彻底忙碌起来，他的家里还有许多亲戚要见面，聊不完的商业，做不完的礼仪，切割不断的利益，这迫使着萧盛刚放松下来，又要进入他那个横行霸道对谁都不上心的总裁。
“那你去呗，我在家里乖乖的，明天会有一个大礼物等着你。”
江岁有点想睡觉，抱着枕头，身体窝在沙发上，身体盖着毛毯，一切就绪了，但还撑着精神跟萧盛说话。
“好，那宝宝乖乖的，有陌生人敲门要先看清楚再开门。”
江岁：“……”
“我成年了！萧盛。”江岁眼睛已经无力地耷拉下来，嘴里还是念叨着。
萧盛关上门，对着江岁的宠爱温柔都消弥在眉目之间，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无趣的神情。
“少爷。”
“嗯，走吧。”
祖宅。
“小盛啊，你来了。”
“是的，外婆。”除了江岁外，萧盛能以温柔相对的，就是他的外婆了。
“小盛啊，你什么时候结婚，外婆还想看你结婚呢。”外婆有着皱纹但温热的手一下又一下轻打着萧盛的手背。
“外婆，我想明年就会结婚。”
萧盛的回答也告诉外婆，他有喜欢的人了。
“是何岁那个小姑娘吗？”
“外婆，不是她，我喜欢的人更好，她很好，我也很爱她。”萧盛把手机的屏幕点开，锁屏就是何岁看着夕阳倍感孤独的那一幕，萧盛拍了下来做成了锁屏。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孤独，很伤心。”
外婆的话一语必中。
“是的外婆，但我承诺，我会更加爱她，让她感受到爱与被爱是多么美好。”
一个一向以利益和现实为主的人，在老人家面前谈着之前完全没有接触的方面——爱，但他说的是那样的肯定，山盟海誓在这里也不过如此。
“好！好，你多照顾点人家小姑娘。”外婆说，她显然很高兴，这个人对于自己的孙子是很重要的存在，重要到足以改变他自己本身。
在家里的聚会上，何岁也在。
她跟在自己父亲的后面，但也大方得体。
“新年快乐啊，小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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