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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听到了。”
“我想，聂靖珂已经犯下死罪，我若再为她搭上自己的命就太不值了，所以当晚我没有动手。”
听到这一番话，慕晚照心中震撼。
对上了。
跟太夫人所中之毒对上了。
张言芷没有说谎。
“你除了听到这些，还有其他的吗？比如可否从她们的话里找到些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你的话没有假。”
张言芷思索着，摇了摇头。
“我就听到这儿，我就走了。”
“怎么？我做证人的话，也不能证明她们两个干的坏事吗？”
慕晚照解释道：“可以，但不能把她们罪名钉死。”
“太多可以钻空子的地方，能让她们脱身。”
“比如今天，给你扣个狐狸精的帽子，对严家有所图。今日被骂之后怀恨在心，故意污蔑。”
“你势单力薄，聂靖珂随便通通关系，你就要进大牢。”
“最好是……拿到铁证，一击毙命。”
慕晚照唇边带着笑意，眼神却凌厉的让人背脊发凉。
张言芷愣了愣。
“那王妃有什么办法？”
慕晚照唇边带笑，语气温柔：“太夫人的毒，我已经解了。”
“她也已经知道是谁害她，聂靖珂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现在就等消息就好了。”
张言芷诧异万分，“当真？”
慕晚照点点头。
张言芷心里顿时踏实了大半，“那岂不是只要等到严将军回来，太夫人将此事一说，聂靖珂就完了。”
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很多了。
慕晚照笑道：“是啊。”
“所以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去做傻事。”
“最近这段时间就躲着吧，别再让聂靖珂发现你就好。”
“你正好懂医术，我的医馆又多，你可以随便挑一个当坐诊大夫，工钱该怎么给，就怎么给。”
闻言，张言芷激动不已，“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留在皓月医馆？”
“那我岂不是能进盛丰商行了？”
慕晚照笑问道：“你很想进盛丰商行？”
“那当然，那是整个京都最大的商行啊，谁不想进。我当初开医馆的时候还想有朝一日进盛丰商行呢。”
“可惜医馆还没做大，就没了。”
张言芷的眼神由炙热变得黯然。
慕晚照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先看看你有没有当掌柜的天赋，我先给你一家医馆经营。不挂皓月医馆的招牌。”
“一个月为期，看你能盈利多少，口碑如何，账目这些我会一一检查。”
“若能达到我的标准，我就让你进盛丰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