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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捏着自己手中朱红的奏折,只觉得满心都是愤懑和羞愧。
他曾自诩做忠臣良将,如今却因为没管住自己的女儿,做出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好不容易退居江南树立起来的名声,迟早会被华玉弄得消失殆尽。
而他也明白,龙临渊之所以选择以奏折的方式告知,就是因为还在乎两人之间的情分,所以宁愿小事化了。
皇后之位没了,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他又如何能放过为非作歹的华玉?
将奏折狠狠的拍在书案上,他迈动着步子,到了华玉居住的凝雪轩里。
自从华玉在年宴上中毒以后,就一直在府中安养,轻易连门都不出。
这会儿老国公去看她倒是畅通无阻,只是脸上的面色却好不到哪里去。
华玉靠坐在床榻上,虽然依旧脸色苍白,但神情中并没有半分痛苦。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华玉有些不耐烦的拍了拍身下的锦被,最近她和林安姌合作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若是一味在府中装病,两人之间的合作又如何顺利进行?
身旁的丫鬟被她这句话吓得一缩,脸色比她还要惨白几分。
“郡主可莫要胡说,这件事传出去了,不得治个欺君之罪吗?”
看着自家郡主脸上的神色并不耐烦,丫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劝慰。
“郡主,太医说了这身子想要养好,至少需半月之久,若郡主有什么想要做的,都吩咐奴婢便是……”
“你们都出去!”
话音未落,老国公的怒吼吓得华玉一抖,身旁的丫鬟也垂着头退了出去。
这么多年了,鲜少见到老国公如此发怒的模样,众人都是寒蝉若惊,鱼贯而出,生怕在这里多待一刻,就会将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华玉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懂得这时候多说多错,所以苍白着脸,用帕子掩着唇,轻轻的咳了两声。
“咳咳……出什么事情了,惹得父亲这样震怒?”
老国公也不多言,直直的走到了华玉郡主的床榻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是我将你宠坏了,才让你做出了这种侮辱门楣的事!”
华玉的脸色这会儿真的是变得苍白了,都是老国公的,这几句话吓得。
不用猜便知道,她做的事情都暴露了。
但很显然说不通,如果帝君真的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她,为何不直接抓人,反而是禀告父亲呢?
或许他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怀疑罢了。
想到这儿,华玉心中安定了几分,强撑着自己的情绪,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父亲说什么?玉儿不明白。”
见华玉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国公几乎是气得浑身颤抖,就那么伸出手,直直的指着她。
“你还要狡辩吗?帝君的奏折都已经送到国公府来了!”
“擅自在年宴上大放异彩,差人让侧殿倒塌,最后再让寿宁宫走火,甚至不惜以自己为代价,就是想要陷害贵妃吗?”
纵使早有准备,但老国公将这些现实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华玉的眼皮子还是狠狠的一跳。
“父亲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吗?”
老国公气得几乎跳脚,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否则也不会放弃权力退居江南,更不会将少年天子的话当做圣旨一般。
可华玉如今的小计谋,就是将他的面子放在地上踩,让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帝君没有选择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已经是给了他足够的面子,所以现在华玉死不承认,对他来说已经触摸到了底线。
“不是你做的帝君会在奏折中说明吗?帝君又有什么理由来诬陷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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