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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瑾深夜到访本就不常见,恰巧龙临渊因为商议国事,半夜还在皱眉处理奏折,听到她来了,皱了一晚上的眉头都顿时舒展。
他甚至亲自迎接到了门口,“瑾儿怎么来了?”
他温柔的低头将梁玉瑾的手握在手里,传递着自己身上的绒绒暖意,语气中带了一丝责怪。
“虽说还未曾入秋,但这夏夜的风也是很凉的,出门怎么不知道披件披风?
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他突然玩味四起,凑近了梁玉瑾的耳边。
淡淡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脖颈,惊得王钦和绿茵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瑾儿若是身子受了寒,还怎么生儿育女?”
梁玉瑾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轻轻推了推龙临渊靠近的身子,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进了殿内。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关上,屋内只余下了四目相对的两人。
“帝君越发没个正形了。”
龙临渊爽朗的笑着,变被动为主动,牵着她走上了龙椅,两人并排而坐,已经没了上次的生疏。
“这可不能怪朕,你这么晚来,不就是让朕多想的吗?”
梁玉瑾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潮红又弥漫上来,这次,甚至连眼角都有些发红。
“帝君可不能乱说,臣妾关心则乱罢了。”
龙临渊宠溺的笑了笑,低头将面前的奏折合上,“说吧,有什么事?”
这次他清楚的看到了小媳妇眼中的惊讶。
这点小伎俩实在是不够看的。
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的小媳妇,若是没有事定不会这大半夜的前来勤政殿。
实在是,傻得可爱呀。
而梁玉瑾则轻轻地咬着唇,纠结了半响还是选择说出来,否则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帝君真是明察秋毫,说起来臣妾确实有一事相求,并且是急事,不能耽搁。”
龙临渊来了兴趣,挑了挑眉,将人拉进了怀中。
“凑近点说。”
梁玉瑾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发现挣脱不开以后才认命的低声说了起来。
龙临渊却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发浅淡,甚至又皱起了眉,比刚才看折子的时候神色还要严肃。
等到梁玉瑾一口气说完,期待的等着他给予支持,他却有些语气不善,甚至还带着指责。
“瑾儿怎么私自行动?你还去了慎刑司和那阿福同处一室?”
梁玉瑾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这回努力的挣脱了身子,站在了一旁。
“臣妾并非私自行动,是怕帝君国事繁忙,无法顾及这些小事,所以才会亲自走了一趟。
而臣妾也并非和阿福同处一室,影一一直跟随左右。”
龙临渊是真的有些生气。
他也不是真的怪梁玉瑾和别人同处一室,气就气在她非要私自行动。
如果是定国公一早就在慎刑司里做了埋伏,又或者是他们的目的一直都是瑾儿,那时候该当如何?
连后悔都不知道上哪后悔去。
“你千不该万不该私自行动,你可知道那样有多危险?”
梁玉瑾认为自己解释了,他却没有听进去,甚至还这般责怪自己,心中也升起一股莫名火焰。
“帝君是否太过杞人忧天?慎刑司就在宫内,还有影一暗中跟随,会有什么意外?
并且这件事拖不得,再晚一步阿福的母亲和弟弟就会葬身火海!
若是臣妾还要再跑一趟来求您,这件事岂不是做不成了?”
她咬了咬唇,神色间带着一抹倔强。
“臣妾就是想做好这件事,让那些大臣都看看,女子也有能力入朝为官。”
谁知龙临渊听了这句话以后,神色并没有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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