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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猎醒的时候躺在大床上,直起上身第一眼,就见一身着羊帝服的美妇坐在床尾,对着自己露出妩媚笑容。
“为哪般?”,少年伸懒腰。
百枝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下唇轻点,反问,“主人,大彘这么穿,不好看吗?”
“似月下牝兽。”,鱼龙帮主人展欢颜,想起幼时反复品悦的那首着妃嫔起羊服》——
玉欢池上美人鼓,君不辞羞婢羊服,星露泛起林下月,元是肚纱少片绸。
大彘笑意盎然。果然,这天下没有男人讨厌美人献媚。哪怕这女人曾想致他于死地。
美妇双眼弯成牙月,离朱娘娘那张威严满满的贵人面孔做娇羞神态,何知猎知道上一个看见这副神态的,应该不是八厘,而是离朱活着时候的丈夫——南朝武皇帝。
一念此,鱼龙帮主人来了兴致,将美妇揽入怀中,口花花道,“闻冬末妖舞,梓宁不归;慕武妃宝相,离朱断首,可曾闻八厘嫁女?腹纹多宝画百子,颜驻三象胜古昔,晨时盈盈入怀来,吾拥大彘傲前君!”
美妇人露出古怪表情,追忆国师抽打她时又哭又骂又狠的癫狂神态,又想起那些跪倒在她脚下瑟瑟发抖的家伙们。
这姓何的跟他们都不一样,明明待自己似乎无情,却又不介意随手给我心头上浇下一勺蜜。
就像是……在……养一只狸奴,羊帝服美妇这么思索着,伸展身体,将肚子像猫一样翻出。
“你倒是不见外,昨日夫人可是还想将何某抽筋剥骨呢,现在如何热切投怀送抱,忒不知羞耻。”,何知猎将美妇的重量换到左边身子,侧着脸抱她,挠她的下巴,取笑。
“晋王尽管羞辱奴婢吧,反正奴婢一条贱命握在大人手中,揉扁捏圆奴婢只泣啼而已。”,羊帝服美妇人轻鼓起粉腮,故作小女儿姿态。
鱼龙帮主人大笑。
见男人还对自己和颜悦色,百枝大胆伸舌头轻咬了下男人手指。
“这是报复主人你上次说我臭。”,美妇战战兢兢地糯声道。
“够了,起来!”,何知猎轻笑,眉头一松,右手重重盖在大彘屁股上。
鱼龙帮主人似乎玩够了。
美妇素善细察人色,知道仅此而已了,但也难免有些丧气,对自己身段的信心失了点。
“……是”
百枝清楚,最好别忤逆这个家伙。
于是乖乖起身,“主人请稍候,奴婢去换身衣服。”,美妇说道。李熟姜那套御湖衣出门的话,至多算是风德不佳,但她这套羊帝服出去,可就至少是贼妇昼行了。
“换什么,挺好看的。”
嗔怪说,何知猎敲了下美妇脑门,“熟姜原来打死都不穿那御湖衣,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劲才让她穿着那套东西出门,夫人此前蛊媚,聘千夫育百子,焉能计较这个?”
“咳咳。”
二人看向门口,是御湖衣美妇人李熟姜在清咳——
“丈夫,马车准备好了。”,然后下一句风格突变,“御湖衣已经够羞耻了,别想我穿羊帝服,除非你让我一辈子出鞘当木头人,否则想都别想。”
“别担心,御湖衣挺适合你的,更何况从云契已经到了第一重,你我心意相通,出鞘入鞘已然不分,那种事以后都不会有了。”,何知猎立马摇头。
李熟姜怀疑地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百枝,才转身出去。
“你说她穿羊帝服是个什么样子?”
御湖衣美妇走后,何知猎玩味问百枝。
“……”,羊帝服美妇沉默不语半晌,才答道,“熟姜的话,该是漂亮吧。”
“我就知道,哈哈哈”,何知猎笑容和煦。
百枝只得随声附笑。
“可熟姜已有身孕,还是不要逼她了,你穿给我看就够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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