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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老爷子一边笑,一边亲昵地双手抓住何知猎的胳膊。
这场景,像极了老祖宗炫耀自己家族后继有人。
“爷爷,那边那位漂亮姐姐可是担心您老半天了。”
小童有些醋意。
越女低头,避过邓昌九投来的视线。
“邓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雕卢公落下树来,摸出身上针囊,蹲在邓昌九面前拔出其颈后的三根银针,放了回去。
小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躺在树上的这位叔叔什么时候给他爷爷下的针?
邓昌九逼视了好一会儿青衫男子,老眼里满是道不明的意味,哪知最后却叹道:“唉,算了,多谢神医续命之恩。”
“久病成医,没什么好称赞的,神医实属谬赞了,再说也是公子叮嘱,老人家不用如此。”
“先生过谦了,北地孔府之人都如此藏华,怪不得文治武功远胜南朝,何时南朝再出一个似先生一般的韩长岁呢?”
“邓大人无缘无故,何出此言?”
雕卢公惺忪的睡眼一下子有神起来,真个潜龙出云、饿虎啸谷,精气四溢让一旁何知猎暗暗心悸。
那韩长岁是什么人物,三十年北府步卒挽弓搭箭、战车架弩,连下南汉、南平、闽国三国十九州,功高不赏,最后朝臣恐惧,皇帝封了个假黄钺、加九锡,领世袭罔替的上柱国、尚书丞、长乐公、总管内外大将军等一串糖葫芦似的官职,直到二十年前遭诛杀,午燕民间都流传着“欲得贵,事长岁;欲称王,”的童谣。
自古位极人臣者,也鲜有此二人之辈。
吞气敛神,雕卢公挑了挑眉毛,似是心不在焉地问道:“况且晚辈是南朝人,老人家认得我?为何如此看得起晚辈。”
没有回答道士,邓昌九不置可否地笑道:“不过尚需明主啊,明主呦。凤兮栖梧,燕兮还巢,二者之间,择凤何如?”
“前辈言之在理,不过失天下之残凤,不及保燕者矣,小道虽身不由己,愿效阳明子。”
“呵,妖小子看没看见,人家想学龙场悟道的阳明公呢。得,算我这回望错气了。”
邓昌九拂尘起身,在何知猎的搀扶下站定。
“可是圣人学问,得一毛足矣,多了吃不消。”
说完邓昌九不再理会雕卢公,转而望着越女对何知猎轻声道:“今日若非殿下,我这老眼昏花,还真就不识泰山在眼前,妖小子,我说你啊,可得好好看护我吴越国运。”
何知猎低头不语,雕卢公伸着懒腰瞧着邓昌九慢慢离去。
“邓爷爷怎么样了?”越女走近询问。
何知猎苦笑着掂了掂手里的钱牌,转头说道:“这老爷子也真是个倔脾气,看来是不愿接受你这好意了。”
“嗯,邓爷爷还是老样子。”
“你打算怎么办?”何知猎把玩着手里的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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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想了想,道:“还是不要打扰老人家了”
“那这钱……”,何知猎掂了掂手里的铜牌。
“……你喜欢的话,就送你了。”
越女无所谓的语气好像惹怒了何大少爷,就像是他原来常说的“我何某人何时何地介意过这些身外之物?”,于是抄起钱牌蹭蹭蹭追了上去,把钱牌强塞到邓昌九怀里,在越女看来,似乎还“恶狠狠”地说了几句话。
但从邓昌九反应却很容易看出几分端倪,邓昌九拉着孙子朝东跪地三拜九叩,在何知猎的阻拦下,方才起身点头后继续下山。
这期间,何知猎的身影飘摇,在雕卢公看来有如老柳春垂。
中年道士收回视线,“庄姑娘,雕某此前失礼了,请见谅,小道实是想不到我家公子出行竟是这般气魄,叫了吴越的储妃殿下充了打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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