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佰柒拾伍:当年世子殿下与陛下可是有约,若是他薨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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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人陆续被无情掷下孟槐精瘦的脊,咕噜噜的一片好似葫芦倒歪的声音。有人勉力狼狈的站起,双手被细细的兵甲线勒出紫痕来,透过遥遥的火光朝某处望去,苍老颓废的面皮惊悚一颤,似悲似哭的腔鸣高调提起
七殿下!
那人曾经扶过他下过血红的墀。那人曾经是萧氏最后的骄傲。
兵部尚书鼻侧的腾蛇纹近乎疼痛的深深陷入,双瞳苍浊不可辨。但他仍然能够感觉的到,长安殿内的那个人是谁。
被青衣指挥着的暗仙匆匆将滞留在队尾的人挨个粗鲁的踢下,已有不少人这时从恬熟的幽梦之中仓皇醒来,惊恐地望着这一场近乎诡异的宫变。
不止是凡人,还有神仙。
江宴在靠前的地方,她只记得当时有人破了魏国公府的门,旋即就见管玉儿展怀,然后一声极其明显的声音,她倒了下去,江宴被暗仙近乎粗鲁的拽起。
她茫然地瞪着清澈的瞳眼,借着火光在四周寻找瑶姬的身影。瑶姬在黯淡的一处,因为过度生病而变得幽幽摄人的眸慌张的四处寻着什么。江宴想说,她就在这里,但瑶姬的视线很快的便从亮着的地方滑了过去,期期艾艾的,带着些许疼痛的寻着别人。
江宴忽然感觉全身都像被凝冰冻住了一般。她哑口半晌,似是不解,似是困惑地冥思许久,眼前那一抹劲瘦的青影缓缓显露黧黑清俊的轮廓之来,方有人大意的出声:这不是宁王世子身侧的青衣大人么!
好似酿蒸许久的贝肉汤,一声接过一声的喑哑,一刃更比一刃锋锐的刀,不知何时成就这副了模样。人人皆在惶恐,人人皆在畏惧,如深海处的低浪潜涡。
青衣黧黑面无表情的面孔朝向谢临歧,谢临歧忽而轻叹一声,旋即抬首,望了望不知何时悄然变幻为玉盘的圆月,唇边一抹冷笑深然。
世子殿下
江宴一双狭长的妙目忽而噙满颗颗圆润的清泪,近乎痴恋的长久凝视那抹影子。
青衣转身,身上所披覆的坚硬琉璃胄不知何时有几抹萧红的影子。他淡淡的回首,望着一众冷寒的暗仙,他们身后许许多多被束缚的神仙、凡人,颇为不耐地抬唇,厉声道:休要再多口舌!
声浪刹那一死。
既罢,他转身回了谢临歧的身前。
殿内的萧琢缨不知何时恢复了自如,手握一截化刀天婴,面无表情的站在殿内,望着那个人。
他展齿,世子殿下
这一声高呼,堂堂正正的,惹得那侧暗仙身旁许多人都向他看来。
萧琢缨的唇边现着一抹近乎虚假的讽刺笑容来,玉白面庞处有几处撕裂的小伤。
是谢临歧不愿自己动手解决他的,这就怪不得他了。
您若是逆反逼宫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啊?
言罢,他随意甩了甩沾血的袍,跨过一处僵冷的残骸,近乎光明磊落的站在殿前。明明只是孤身一人的虚假独夫,他偏偏翩然君子的面上还要做一副伪善的良样,脊骨挺直如琼根。
谢临歧抬着幽长的眼睫,却是不曾看他,对着青衣冷然开口:动手罢
青衣旋即领命,铠袖之中飞舞出一只明媚火焰来。
那兵部尚书似是不能理解,又似不可理喻般的忿声高呼:世子殿下,不可!
原本仅存的二十多名凡人臣工,长安十年只剩寥寥三人。这三人之中,一人是三年之前大理寺***之中获救的一人,其余二人皆是长安九年被萧琢缨提拔起的好算计,见此情形,那早已知晓今夜之事的二人于一种茫然困惑的群众之中混水摸鱼,低音却又吐字清晰地彼此交谈。
那殿中的人不是当今的皇亲么?
殿内的术法瞧着怎生如此的眼熟?好像是世子殿下的绝技唤雪罢
是啊是啊,我记得世子殿下原身是某处山神,那儿就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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