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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是个极其玄幻的东西,但好在我一贯没有。
见我仍是一副苦恼状,萧宜稍稍抬指节弹了弹我额角,而后才道:复仇不一定非要挑最大的目标或者你最想接近的人。想想江宴是怎么对你的?
我顿了顿,设计让程晏觉进地府啊。她后来自己又伪装成薛忧枝进地府观察我一举一动,还把肥烟带走了,让土伯
话一出口,我旋即停住,不可置信地凝大眸子惊恐的发现其后的那个明显诡计。
萧宜笑的温柔,你看,他们的计谋多缺德。
杀人不需要用刀。我耳边混沌想起枭对我说过的那句温柔话语:与其摧毁一个身无讹火斗志的毕方,反倒不如让你记起前世
我冷冰冰的攥紧拳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稍稍一触就能燃起万丈高的火焰,咧开嘴向着萧宜微笑,身上却一点一滴冷却下来,道:还回去呗。一个都别想给我活着滚蛋。
萧宜面旁的一丝青丝缓缓垂落肩前,瞳子明亮璀璨,半歪着头唇边噙着半抹堪比锦绣山河更动人的清笑,风流飒飒。
报复即可。记住,不要最后真的成为了一把无情刀。
那根微凉的指尖正抵在何霁眉宇间。
她面色破败苍凉,即使是睡入榻上的锦绣丛中将自己裹得宛若一只斑斓大蛹,也不能止住她紧锁的眉头与喃喃可怖的梦呓。
萧宜在我身后,带着笑道:谢临歧说让你留下这牡丹,除却它是件带着瑶姬水流的法宝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它曾与那琉璃心所出同石,流转的又是极具仙气的水流,正好与你身上的特质相结合。
我纳闷的回头,将指尖缩回:我属火,你确定?
萧宜顿了顿,然后迟疑道:你不是属木的吗?
我这下也被他严肃语气弄得一愣,道:毕方不是属火吗?
萧宜面色有一瞬狰狞,而后道:算了你属什么不重要,指头放上去了吗?若不是谢临歧这崽子替我办事情去了,就他谎报军情这个事情我一定要把他脑袋打歪。.
我又转过身,望着已经被催眠入睡但仍然困苦神色的何霁,稍显犹豫便将指尖重新放了上去。
凝脂肌肤的温热触感。旋即我眼前微顿,便是铺天盖野的腥荒天地几乎倒了个旋儿的袭来,与此同时我心处微微灼热,一股又一股细小的热流奔驰向四肢躯干。
那个世界只有一大片一大片旋转的猩红与尸黑。
被迸裂开血肉露出一截森然白骨的半截手臂不受控地跌落,能瞧出那是只女子的臂膊,肌肤白嫰但染上多层的血,唯有虎口处一只灼桃的印迹还在挣扎散色。
似乎是谁在无助啜泣,大滴大滴冷漠的暴雨雨珠倾面而下,指头大的碎冰碴也随之打击脆弱的人体。
阿姊啊
辛酸猛然撬开牙关,望见那只独属于她的胎记便尽数的悲腔泄洪般撞出,何霁竟是生生地控制不住下颌上下两片雪牙冰冷敲击,一点猩红自苍白唇瓣溢出。
那只手曾经也很温柔地抚过她腰身,告诉她,若是出嫁了便不能再这般的不近人情。
何霁那时只是哂了一下,将一只完好没有伤疤的胳膊轻轻环住她脖颈,极其委屈的小声道:那阿姊便是不要我了吗?
层层冷雨暴戾而袭,打碎了何霁眼底的一点冰痕,最终与雨水混在一起。
她面色上有股奇异的神色,仿佛被虐至深渊的人陡然失了信念,僵硬麻木地只知道一味的睁大失彩双眸,呆呆的望着那属于她亲人的手臂在泥中崩裂。
何霁突然想起来她阿爹对她说过的一句很痛苦的话。
她阿爹说,你若是决定以后走了那条路,便永远都不要相信情。
他是知道的,知道她注定属于那片满是荆棘与死人残肢灌溉的荒原,眼底从不绽开春天的娇嫩花蕊,魏国公府一向是该有人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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