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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沈清清不得已接受了这个答案，她走到玻璃窗处，看向后方的许亦娇。
许亦娇脸上的笑容随着沈清清的靠近越来越大，甚至主动打起了招呼，“你好啊，我叫许亦娇，来这里很久了。”
沈清清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她看向许亦娇的双眸，心中微动，“你好，我叫沈清清。”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沈清清犹豫了一瞬，许亦娇的表现让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太像一个正常人了，完全没有一点精神病人的样子。
看到眼前这一幕，傅寒声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后退了几步，“她到底疯没疯啊？看着好吓人，我在一边等你吧，有事喊我。”
“嗯，你去吧。”沈清清自己心里也打怵，这是她自己要调查的事情，傅寒声已经陪她来了，没必要再和她一起牵扯到许家和路家的恩怨里面。
“我想知道您心上人的事情，你愿意告诉我吗？”
许亦娇没有立即说话，带着皱纹的脸上渐渐浮出微红，像是害羞了一般。她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脸颊，随后才缓缓开口，“我不太好意思说……”
沈清清压下心中的惊讶，头皮隐隐发麻的感觉也并不好受，她努力忽略这些，将眼前的许亦娇当成正常人来对待。
“没关系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刚刚走了的那个人是听不见的。”
许亦娇看了看四周，终于放下心来，“好，那我跟你说。”
“嗯，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路老爷子路擎天你还记得吗？“
说完这句话后，沈清清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生怕许亦娇受到刺激从而发病，没人能保证一个精神病人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她不敢贸然去赌。
“我当然记得啊。”许亦娇脸上地笑容更大了，“他是一个很好的老爷，但他是周姐姐的。”
“周姐姐？周小茉吗？”
沈清清很惊讶，因为她现在明显的可以看出来许亦娇对路擎天没有那份心思，既然如此，当初的事情就更加不简单了。
“那你知道多少关于周小茉的事情呢？”
许亦娇艰难的回忆着，“她是我的周姐姐，她对我很好……可是我却……”
话说到一半，许亦娇说不下去了，她看着远处眼里突然流出泪水，啊啊大叫，紧接着开始大力的撕扯自己的皮肤，用的力度很大，很快就在皮肤上留下了红痕。
沈清清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不远处的傅寒声听到了动静，立马赶过来沈清清护住，“你怎么样，还好吗？”
沈清清回过神来，甩开傅寒声的手，“我没事……”
“你脸都吓白了还没事呢，还好有这层玻璃挡着，不然你就完了。”傅寒声气道。
“我知道了，你吼什么吼？”沈清清不耐烦的看着他，故意说话膈应他，“难不成你是在担心我吗？”
“不是，我只是怕你出事之后，没人给我解药，我也得跟着你一起死。”
“放心吧，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沈清清拉了他一把，“走吧，不问了。”
“你不调查了吗？”
“我有答案了，没什么好问得了。”沈清清难掩失望。
傅寒声看出了她的情绪，没有再多说话打扰她。
两人从精神病院出来，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路琰笙。
傅寒声连忙说道：“你们聊吧，我去一边等着。”
沈清清点点头，来到路琰笙身旁。
“对不起。”路琰笙立马道歉，随后一把将沈清清抱在怀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上一辈的恩怨迁怒到你的身上。你想要调查这一切没有错，这是你的自由。”
“嗯，还有呢？”沈清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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