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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出烟岚城之时,苏苓笙从她和宋寒的马车上下来,一路小跑至沈知宴所在的马车,也不怕不小心踩滑摔倒了,看得只教宋寒心惊胆战。
且不论别人如何看待苏苓笙毫无仪态之事,她已经不在意了,头上步摇珠钗环翠早不知暗中摇曳过多少次,她现在便是装都懒得装。
笙儿她为何何时都是一副心事重重却不肯与自己说的模样,莫非普天之下还有第二个比他还在意苏苓笙的人?
接触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何时是发自真心的开心,何时是故意作出轻松神态惹他宽心,他都了如指掌。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越来越让自己看不懂了。
坐到沈知宴的马车之时,整个大部队这才又开始前行。
沈知宴的马车在宋寒和她的马车之前好几辆,中间夹着的便是那些官员的马车,而宋寒之后的马车便是晏景淮乘坐的。
苏苓笙提着裙子一路小跑过来时,沈知宴便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心事。
沈知宴的马车不比她和宋寒坐的,但也与摄政王府平日里惯用的马车相差无几,也放置得有一张能勉强容纳两人的软塌,车内用度器具一应俱全,就是不能直立而站,需得低着点头。
软塌上铺有一层柔软兽绒,床尾处还有一件白色外衣。
苏苓笙见到沈知宴,心情忽然开朗了几分,不过也好奇拿起那外衣问道:阿宴,你何时有过这种款式的外衣啊?
沈知宴慌了神:诶别别别。
还没等把衣服抢过来,苏苓笙就眼疾手快把那白色外衣抖动开:嘶&ash;&ash;这可是男子的外衣,而且怎么还有点眼熟呢,嗯?
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让我想想,是江淮的,还是晏景淮的?苏苓笙故意逗着沈知宴,沈知宴再如何大大咧咧没心没肺都有些羞怯道:你明知故问啊。
苏苓笙这才没与她玩笑,把外衣重新放回去,认真的看着她:阿宴,我都知道了,你和晏景淮现在是如何相处的?
沈知宴满脸骄傲:反正没有你和宋寒那么别扭就是了,我和他啊,可是互相尊重的很,从来不会擅自替对方做主张。
苏苓笙眼中闪过几分羡慕,沈知宴反问她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找我过来又是诉什么苦?
边说边将苏苓笙搂进怀中,像从前一般大胆地吃着她的豆腐,她们二人在这个世界的相处模式受到诸多限制,已经许久没能这么亲近过了。
即便后来有机会这么亲近,可谁让她身边跟了一头大恶狼?
苏苓笙闻着沈知宴身上久违的味道,这才安心了许多,在她怀中闭目问她道:阿宴,你说如果哪天我不得不和宋寒分开,我要如何是好?
沈知宴:这是何意?
苏苓笙: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许尖叫出来,我怕引起轩然大波。
沈知宴:你说吧,现在除了你和宋寒做过之外,没有任何事能触动到我。
苏苓笙的嘴角抽搐一下,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其实,皇兄他&ash;&ash;没疯。他这些日子里都在装疯卖傻,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他都清醒的很。
沈知宴闻言皱了皱眉,心中虽惊讶,却也觉得这在意料之中,便示意苏苓笙继续说下去。
从我在锦城找到他,甚至我都觉得不是我找到的他,是我被李薇阳引导找到的他。那一刻直到今天,直到早上的时候他给我那个拥抱,一切种种皆是做戏给世人看。
沈知宴自顾自接了一句:怕不是做戏给宋寒看。
苏苓笙闻言瞪大了眼,不过也没出演反对,继续将脑袋靠回她怀中:嗯,你所言极是。
我知道自古以来若是功高盖主便会引起帝王警觉,苏千山又何尝不忌惮宋寒呢?此次宫变除去了周家这最后一个顶级世家,宋寒向他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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