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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多过问。一旁的慕云朝裘千证努努嘴,道:
“那还用问,自是有些人小人得志,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慕游会意,揪住裘千证的衣领道:
“裘千证,我劝你,不要太嚣张!”
裘千证冷哼一声,甩开慕游的手,徘徊在姑娘们身后,一边一脸猥琐地嗅着姑娘们的发香,一边闭着眼睛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晴远阁新任阁主,这晴远阁,是我的地盘儿!我想让谁进来,哎!就让谁进来,我想打谁,就打谁!”
说到激动处,裘千证突然睁眼,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于归姑娘脸上。
慕游攥紧了拳头上前,正想胖揍他一顿,又想到自己借了裴宙的法力,这一拳下去极有可能叫晴远阁,楼倾地陷,殃及无辜,便只能和裘千证僵持着。
裘千证见状,把脸拱到了慕游怀里,叫嚷道:
“你砸!砸!你这拳砸在我脸上,再打歪我一颗牙,我就敲掉她们满嘴牙,明日,送到慕大人府上,给你当纪念品!”
裘千证叫嚣着,慕游无奈地垂下拳头,默默地道:
“大不了,我去告官,我就不信,你裘千证能在仙都脚下为所欲为!”
裘千证将清倌儿们撵回去,回头道:
“哎呀!我好怕呀!一个卖花布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赌鬼老爹,迟早在我这里输个底儿掉。我等着你这个矜贵的公子哥儿,要饭要到我门口来!”
末了,裘千证隔着门口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将院门重重关上,将四人堵在了门外。
片刻过后,只见一个酒保举着一块木牌,钉在大门外的墙上,四人兴致盎然地围上去看,方才发觉,木牌上面惟妙惟肖地画着他们四人的小像,后面还画着一只哈巴狗。
底下一行小字写道:
“此四人于狗不得入内。”“于”字还写成了个错别字。
慕云见状,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块牌子,旡泽一拳头挥过去,将那牌子砸了个窟窿,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许相知忙拦下道:
“等等,何不给他添几笔?”
众人一拍既合,慕云出去借了副笔砚,在狗下面写上了裘千证的名字,正好狗被旡泽一拳头砸扁,凹下去一块,看起来十分滑稽。
许相知接过笔,将众人的腿脚添了几笔,作踢打状,把狗围在中间。
慕游索性将错别字“于”添了几笔改做“打”,把后面的“不得入内”涂黑。
于是这木板便成了一幅“此四人打狗”图。
大作已成,众人对着门口的画,笑得前仰后合,来往的宾客看了,也忍俊不禁。
日暮将晚,四人啃着肉饼,在晴远阁门外干等,直到,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计,慕九冬才姗姗来迟,在夜幕里冒了头。
他身形再不似从前般珠圆玉润,清减了许多。
众人眼睁睁地望着,慕九冬佝偻着背垂头丧气地踏出晴远阁的门槛,朝他们四人的方向走来。
直至经过他亲生的一双儿女身前,他都未停下脚步。
“爹!你站住!”
慕云上前拽住了慕九冬的胳膊,慕九冬心虚地转过身,面对女儿的嗔怨,一时手足无措。
突然在人堆里一眼瞥见慕游,喜出望外,蹒跚地朝他走过来,踮起脚地将慕游揽入怀中,道:
“你个死小子,躲出去这么久,不认我这个爹啦!”
慕游生气地道:
“爹,我出这趟远门还不是是为了给您求请名医。”
慕九冬耷拉着眼皮,摊手道:
“儿啊,不用白费心思了,生死有命。”
“您只记得生死有命,却忘了富贵在天!”慕游道。
“爹没忘!只是”慕九冬眼中似有为难之色。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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