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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大发送他去学堂,这许相知竟把灶灰抹在自己脸上,真是不可理喻。
许相知这节课凑巧上的正是飞行术,许相知到的时候,教习已经带着学子们开始操练,他同届的师兄弟们,多数仅能将剑从地上抬起,就算裘千证这个留级生,也处于试飞阶段,飞不远,也飞不高,没几步就要从剑上掉下来。
众人看着许相知自青穹而下,稳稳地落地,收剑时,皆“哇哇”地叫着,目瞪口呆。
许相知毕恭毕敬地向教习行礼,道:
“弟子来迟了,还请教习见谅。”
教习满意地看着许相知,点点头,示意他归队。
这时裘千证大喊道:
“教习,他尚未取得御剑令牌,就私自在学宫内横冲直撞,按律当罚!”
“胡说!许师弟分明飞得很稳,哪里横冲直撞了,况且也没伤到人。”
许相知在同届师兄弟中人缘甚好,再加上,裘千证跋扈惯了,他们大多受过裘千证的倚老卖老的欺压,便纷纷为许相知求情。
可越是这样,裘千证同他那群傻瓜跟班,越是得理不饶人,只见他朝教习装模作样地拱拱手道:
“国师命我为掌班,监督尔等遵守学规,我惩罚个不守规矩的人,你总不该拦着我吧?”
教习气得欲言又止,忿然拂袖,背过身去。
裘千证从教习手里夺过戒尺,朝着许相知步步逼近。许相知倒不怕他,只是好巧不巧,裘千证这一脚又一脚,全踩在他的影子上,他面不改色,差点憋出内伤来。
自打入斛危宫修行,他戒尺也挨过不少,跟许天香的鞭子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裘千证往前一扑,上来就夺他手里的不阿剑,这是他完全没意料到的。可这不阿剑不愧是把好剑,瞬间把裘千证弹出一丈远,给他摔了个王八翻盖。
“来人哪!给我把许相知扒了,绑起来!”
一声令下,裘千证的跟班们七手八脚地将许相知按到在地。虽说傻是傻了点,但是他们有的是力气。
许相知正在地上挣扎之时,裘千证蹲了下来,手执戒尺,滑过他的玉面朱唇,白皙秀颈,在颈窝处停下,威胁道:
“不想在众位师兄弟面前出丑,就给我老老实实把剑交出来!”
只因他手脚都被按着,魍魉术也施展不出来。心里虽然嫌恶,但却笑着编写胡话来哄他,道:
“师兄,不瞒你说,此剑妨主,你若是拿了这剑哪,定会暴毙而亡!”
“你少来这套!那你干嘛不撒手!你不怕死啊!”没想到裘千证这回变聪明了。
但由于许相知将不阿剑紧紧压在身下,死活不让他得逞,于是,裘千证命众人把他抬起来,正要哈腰去碰那剑,想到刚才的情景又把手缩了回来。
“说!怎么样!它才能不攻击我!”裘千证一把揪住许相知的前襟问道。
“不阿,你快打他呀!快上啊!”许相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里暗暗地跟那神剑交流着,可是这剑历来只认一个主人,慕游不在时,分明还挺听话的,这下慕游前脚刚来,它就变成了个“逆子。”
见许相知迟迟不说话,裘千证撕拉一下,将许相知的外衣扯破,叫嚣道:“我看,你就是想在师兄弟们面前出丑!”末了看着许相知露出的一截雪臂,女干笑着道:“够白嫩的呀!”说着就要上手去摸。
裘千证那群跟班们,也开始七手八脚地扯起了相知的衣服。许相知心里自然是忐忑不安的,堂堂七尺男儿,倒不是因为怕被他们欺负,而是一旦自己的男儿身,在司幽王宫里暴露,女夷便会被发现用男人来搪塞司幽的真相。
届时,他和他娘都活不成了。
眼看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掉,鞋子也少了一只,教习仍旧背着手,远远地踱着步子,那些帮他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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