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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
包氏知道后,乐了:“这下四弟妹终于如愿以偿,搬进新宅子里住了。”
衙门有人好办事,两日后,姚福山就亲自上门来报信,说县衙的案子结了,白家老大诬陷姚家的那些事纯属子虚乌有,姚家的烤鸭铺可以照常开门做生意了。
雨过天晴,众人顿时高兴不已。
姚三柱上前打听:“福山,那白老大呢?他空口白牙污蔑我们家,我们是不是可以告他诬陷罪?还有这些日子我们损失那么多生意,是不是该陪给我们?”
姚福山道:“放心吧,白老大被判的不轻,刑杖四十,加半年的徭役,再赔一大笔银子出来,除了那几户告他的苦主,一人赔十两银子的看病钱,你们家赔三十两,剩下的归县衙。还有,以后他们白家再也不能开铺子做生意。”
“好!”
姚三柱激动地拍手叫好,众人闻言也都觉得痛快,这下子白家偷鸡不成蚀把米,看他们还拿什么嚣张?
送走了姚福山,众人开始商量铺子重新开张的事。这几天因为做不成生意,作坊里放了假,连宰鸭子的事都停下了,还有铺子里的伙计也都放假回去了,得先把人手召集回来,准备好各种事宜再开工。
相比姚家的喜气洋洋,白家村白二婶家则是愁云惨淡。
他们也接到县衙的通告,得知儿子被判了四十刑杖加半年的徭役,还要再交出一大笔罚银,白家人顿时如天塌下来一般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