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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流量实在太大了,尔也不得不带着艾橼和吴琛宁走到避开人流的角落,这才有间隙和这两个人说说话。
艾橼兴奋地向吴琛宁介绍尔也,“他的名字叫做尔也,是个诺族人,在这里土生土长,以前他爸爸是我们公司的买办,混了几年公司效益好了,他爸也有钱了,就搬到市区里来,现在他爸年纪大了,不想再东奔西跑就把这份买办的工作交给了尔也。”
“他这么年轻能做好吗?”吴琛宁充满了质疑,上下打量着就给年轻人。
“能!能!”尔也一边挠着头,一边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着。
“当然能,”艾橼脸上微微透出些骄傲,“尔也还在妈妈肚子里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能靠感觉找到这山上最好的南红在哪里了!”
“艾总,要不是你给我爸爸机会,我们还住在山里挖私矿。”
“别这么说,我也是能帮几个是几个。”
说到挖私矿这件事是所有生活在谅山区靠近南红矿山的村民们一生的痛。
南红固然是一种美丽的玉石,但是它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美丽带给人们多少的幸福和美好,实际上这美丽的背后没有少沾染上这些挖私矿的矿民的血。
玉石是死的人是活的,在南红刚刚兴起的时候,许多有钱人看准了这种玉石的势头,包下了矿山进行挖掘开采,他们自然是大赚特赚了一笔,可是那些手底下做事的矿工却并没有从中获利,他们得到的只有无尽的工作和矿主的压迫。
为了逃避这些苦难,许多人开始偷偷在自家的后院挖私矿,所谓的“挖私矿”其实就是在地上打一个洞,往下不停地挖,洞口小得几乎只能只能容纳得下一个孩子,更不要说什么安全措施了。挖得深了里面没有氧气,憋死在里边的人也大有人在。
尔也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挖私矿的家庭里,艾橼说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能找到南红,其实并不夸张,当尔也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尔也的父亲在自家后院开了一个矿口,父亲负责打洞,母亲的身材娇小,负责钻到洞中寻找南红矿石。
尔也出生之后,刚懂一点事就被他父亲在腰间系了一根绳子下放到矿洞中代替了母亲的工作,别看他年纪小,看南红的眼光真是一抓一个准。
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年纪,却能知道哪块石头是好东西,哪块石头是废料,这种看似神童的技术背后则是混合着无数的血泪。
当年艾橼跟着王师傅来到了这户人家看到了他们已经十四,却只有七、八岁身材的尔也,常年缩在矿洞中,孩子怎么可能长得高长得大呢?
尔也的父亲是个很实在的人,王师傅又是个很爽快的人,两人谈了不到三句话,就已经做成了两笔生意。于是艾橼不想再让眼前的这个小男孩继续匍匐在那个深不见底的矿洞中了,她决定聘请尔也的父亲作为公司的在这片区域的买单,当然这件事情受到了丁家人的大力阻挠。
“山高皇帝远,你不怕他拿钱跑了?”
“你都是我们家打工的,凭什么让你来做主?”
“我们有钱人虽然钱多,但也不是这么糟蹋的。”..
艾橼听了一句话都没有反驳,而是拿出了尔也送给她在地下挖掘的铁锹,丢到了丁家人面前,“你们可以不听我的,从今天开始你们自己去谅山收货,我管不着。”
丁家人自然是没有这个胆量,而且谁知道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锹上那暗暗的红色是不是人血?
丁家人觉得自己得了点钱改善了生活是多么不容易,富贵日子没过够,谁还愿意去那样的穷乡僻壤?
那时候艾橼在公司也有一些话语权了,她又打了包票说会提高公司的业绩和股东的分红,这才让丁家人同意在当地多请几个买办。
说是买办,其实艾橼倒更觉得他们是一些需要帮助的人,授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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