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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只觉得难过，她还不理解“丑八怪”是什么意思，但是隐约猜到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她不敢大声地哭，只能用力地憋着，别看她只有三、四岁，小小的世界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如果自己大声地哭出了声，就再也没有办法走出那道门了。
“小姐小姐……”
身后那个穿粗衣麻布的婆子追了出来，急得一头一脸的汗，看到小女孩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小姐，你可千万别乱跑了！”
小女孩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静静的扯着压在自己裙摆上的那块玉佩上的穗子，小小的手根本握不住玉佩，倒是玉佩下缀着的穗子，被拉得起毛，看得出这小女孩常常撕扯着这段流苏。
婆子上来牵她的手，她却赌气似的地用尽力气把手抽回来，很快又反手拽住了婆子没来得及收回的的手指。
原本低着头，微微颤抖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抬头对婆子一下，“妈妈，回去！”
小女孩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还不流利，却已经会流露出讨好的笑容了，她倒不是害怕身边的奶妈，只是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愿意告诉我奶妈，她和那些街坊四邻的小伙伴更不得根本玩不到一块。
牵着婆子的手，走路还有些不稳的小女孩，耳边挂满了远处孩子的嬉笑声和隐隐的那句“丑八怪”，她依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孩子不愿意带她玩，这一而在再而三拿走她小荷包里的东西，是不是她们拿走了东西以后就会带自己玩呢？是不是自己带着这个小荷包就能走出这山沉重的大木门呢？
这些问题对三、四岁的小女孩来说实在太难了，才看着那扇黑亮的木门在背后缓缓关上，好像是什么怪兽，合上了自己的嘴，把她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作孽呀，作孽，”婆子一把抱起小女孩，嘴里轻轻地念叨着，“夫人也算长得标致了，怎么生下来的女儿长得这么寒碜？都说老爷干的活不吉利，没想到报应在自己女儿身上了，作孽呀，作孽！”
小女孩听不懂这些话，却依然咯咯地笑着，好像她笑了奶妈就会高兴一样，果不其然奶妈摸了摸她的脸不说话了。
南瑜看着这个小女孩的笑容慢慢地合上眼睡着了。
“你说什么？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人类开化到现在已经几千年的时间了，你还搞什么封建迷信这一套？”艾椴一向温柔体贴，没想到听完了艾橼的话手握半拳，用指关节不停地叩打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
“这怎么就封建迷信了？”艾橼苦笑，“人家可是实打实的明码标价！”
“胡说八道，”艾椴提高了嗓音，“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去做童养媳吗？老封建！老迷信！大笨蛋！”
骂人的话艾椴实在说不出口，气得脸颊通红，“大笨蛋”这样的词对她来说已经是骂人的极限了。
“你居然会相信这样一个对你明码标价的男人会真心实意的对待你呀？做梦吧！他怎么和瑜哥比？他是有钱有地位，既然他可以用这些东西来买你，总有一天也可以为了这些东西把你卖出去，因为对他来说，你的价值是可以用实际的物品来衡量的，真傻真傻透了，大笨蛋！”艾椴继续嚷嚷着。
艾橼看得出自己的妹妹很生气，也不打算和妹妹争辩只说：“南瑜就好了?他不信任我！”
“他怎么不信任你了？只不过没有当面问你罢了，如果他当面问你了，你又会怎么想？他不信任你，所以才会当面问你这些话？你看你看，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难道瑜哥不能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吗？姐，你傻，你真傻呀！”
艾椴往身后一指，正指着盛着薄荷粥的碗，“你以前吃东西从来不挑剔，这样的薄荷粥你抬头就能喝三碗，为什么今天一口都喝不下了？”
“我、我大概是没胃口。”艾橼不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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