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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的时候家里收到整个村子要拆迁的消息,大家都特别开心,我那时候还小呢,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搬家哭了很久。”艾椴坐在客厅里缓慢地说着这些往事。
南瑜坐在她身边,另一边坐着玥玥,奚璞虽然在准备饮料点心,可注意力都在艾椴这儿。
“妈妈为什么哭?”玥玥对这个故事感兴趣极了。
“因为大鹅没地方养啊!”艾椴摸摸女儿的头笑着说。
“大鹅,什么是大鹅?是鸭子吗?会飞吗?”玥玥更加好奇了。
“大鹅就是一种家禽,比鸭子大很多,可凶了!我家的大白鹅对我很好,邻居家的狗以前总喜欢撵我,看我人小欺负我,大鹅气不过和隔壁狗子打了一架,哈哈哈,那条狗叫唤了一宿!后来我每次出去玩儿回来,大鹅总是在门口接我,狗子看到它总撇过头去假装没看见呀!哈哈哈!”艾椴似乎一下子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瞬间笑开了。
“还有还有,我小的时候还企图骑到大鹅身上去,那时候小,看大鹅觉得简直像看到了一只大老虎,觉得能骑上它,就能变成什么驰骋整个村庄了!”艾椴越说越高兴。
“妈妈妈妈,后来呢,大鹅呢?能不能让它来陪我玩儿?行不行呀妈妈?”
女儿这话让艾椴戛然而止,原本大家都还沉浸在她有趣的童年糗事里,她一停顿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艾椴沉默了一会儿用细微的声音说:“大鹅后来就送人啦!”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失落和无助,可是奚璞还是从她眼角看到了一丝湿润,或许对从小住在山村里养着许多鸡鸭猪的人家来说一只大鹅不算什么,在年幼的艾椴心里大鹅是她除了父母姐姐之外最亲密的家人和朋友。大鹅被送走以后,艾椴病了一个礼拜,她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能把自己的家里的一个成员当做礼物送给丁家人,她不是又哭又闹的个性,全家人都只是以为她病了,没有把她的病和大鹅联系在一起。
等长大了她才明白,岂止是大鹅,连人都可以成为交易品。
艾椴的语气故作轻松是不想让女儿过早地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当然了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在这个年纪还怀念一只童年时代的大鹅实在有些可笑。..
在孩子的眼中这个故事“大鹅被送走”就是结局了,就类似于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样,故事结束也就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很快被客厅里的乐高吸引,一溜烟跑去摆弄了。
在成年人的世界,故事里的结局往往是开始,大部分可能是恶俗的开始,王子和公主确实生活在了一起,但是并不一定幸福,他们可能会面临家长里短、出轨、小三、感情破裂、情感危机等等问题。就向艾椴这个故事里,在她四岁的时候,那只“家庭成员”被送走成了一份礼物,在她二十岁的时候,自己再一次成了礼物。
“我和姐姐也像我家大鹅,家里拆迁之后很快成了丁家人的盘中餐。”艾椴耷拉着脑袋,一改平时温柔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像耍赖一样。
“椴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想法不太好?”南瑜问她,全然不顾面前不停向他使眼色的奚璞。
“瑜哥,我想问你,你对我姐姐真的不是一时之兴,不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你,你觉得不把她追到手誓不罢休?”艾椴把埋在臂弯中的脸稍稍抬起,忧心忡忡地看着南瑜。
她是吃过婚姻亏的人,不希望姐姐在感情上受到伤害,虽然南瑜从各个方面都远比前夫优秀得多,可她也很清楚男人如果渣起来,根本不分优秀还是废物,一律都是渣。
南瑜用力挠了挠后脑勺,他知道自己怎么表白都没用,自己人设就是国民暖男,跟个中央空调似的,不怪艾椴疑惑,自己都说不响。
“你就信我吧,我真的、真的对你姐姐一心一意,不管她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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