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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可我一旦说了,那就无趣许多了。”
王来贡皱着眉,苦着脸,可怜兮兮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九弟究竟在说些什么,但九弟如果还想指正我剑法的话,便请直言吧。”
“指正?”王湛轻蔑一笑,进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拉长了声线道,,我哪还敢啊?”
“你可是剑法足以跟大哥匹敌的人,眼下皇宫上下除了大哥,恐怕就要属你的剑法最为高超了。”
“我……”王来贡愁眉苦脸,越发语无伦次。
那茫然的眼神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剑术平平,何德何能可与大哥相提并论?”
“大哥饱受牢狱之灾,我亦心疼万分,可九弟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脏水往我的身上泼啊。”
“更何况我刚才的剑法,九弟也是亲眼目睹。”
“试问九弟当真觉得,仅仅以这样的剑法,就能杀害二哥,栽赃大哥了吗?”
王湛用嘴哈了哈手,从容不迫道:“仅仅以这样的剑法,自然是不够的。”
“毕连一成剑术都没使出,又如何能实施这样的阴谋呢?”
处处彰显自己的弱小,可实际上早已于不经意间,将自己的成熟老练都暴露得一塌糊涂了。”
王来贡的面部表情渐渐扭曲,展现出一副狰狞可怖的样子。
他稍稍低头,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瞥,似是百思不得其解王湛这番话背后的深意。
最终,他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看向王湛,故作糊涂道:“九弟这是何意?”
“为何我听不明白。”
王湛的嘴角微微上扬,进而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自信一笑道:听不明白,也罢,那我就好好说道说道,这临死之前,也能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说罢,只见王湛直起身子,挺起腰板,一边在王来贡面前来回踱步,一边振振有词道:“人们以青铜铸剑,青铜过长易折。”
“工匠们通常不会去打造一柄长剑,而有的人偏偏喜欢使用长剑。”
“寻常的剑,只需动用手腕的力量就可将剑平稳握于手中。”..
“握剑时的动作,分明是长年执长剑所养成的习惯。”
“最后我想告的是,为了使剑身更加坚韧、轻薄,工匠会以合金铸造长剑。”
“剑长且轻,仅靠手腕的力量,并不足以维持平衡,所以才需要用拇指压住剑鞘。”